他好比住在许家的,什么都熟悉。桌子擦了几遍,才去卫生间洗抹布,洗好,晾晒好。才洗干净手去到厨房端菜,早上的主食是稀饭,糙米稀饭(稀罕),还有二合面菜包子,酸豆角炒碎青椒,空心菜梗子炒碎青椒,一个蛋汤,一个清炒空心菜。
每个菜都舍得放油,油滋滋的。
“姐,我们家里就是没你家待着舒服。”
谢建华感叹道。
“因为你们家人多,东西多,一样大的房子也没有我家大,当然不舒服了。”
知道谢建华也就是随口一说,没有别的意思。
“嗯,也是。”
随后几人说起开学不及着跳级,下一期再跳级。
如今也已经显现,大多数的学校现在上课都是乱弹琴,学生们学的知识不多,跳级很容易。
老师们有些人人自危的感觉。
在学校学到知识也就有限了,但比几年以后还是要好很多。
一整天的时间,几个小弟小妹在学习,媛媛整理出来一些原主能穿的衣服还有一些不能穿的,还有自己最近用别墅空间的缝纫机自己做的衣服。
新夏装有三套,春秋装里外四套,冬装里外五套。布鞋是去郊区找农家大娘做的,自己出材料,然后请她们做,工钱不给钱给粮食或者肉。
在规则内,倒也没什么。
无双单布鞋,三双布棉鞋,还有两双自己设计请大娘们做的布拖鞋。
底子是千层底加加厚的轮胎底。
一天眨眼就黑了。
眼一闭,再睁开又是新的一天。
早上六点半,不用起床出去买菜,就睡了个懒觉,醒了也闭着眼继续睡。
走廊里,已经热闹起来。洗菜的,洗拖把的,还有大娘阿姨们的大嗓门,已经开始。
赖在床上的人,动动脑袋,做了十几个仰卧起坐。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更不想动。
外面响起大力的拍门声,“许媛媛,开门,我是你妈谭晓萍。”
“谭晓萍。”
默念了两遍,不紧不慢的起床,洗脸刷牙,铺床,换了一身衣服,然后锁好房门,踹好钥匙。
咬着一口小笼包,餐桌上放了饭碗,泡菜,又去到厨房放了几笼小汤包(空间的,热乎乎,香喷喷)。
做好一切,才晃晃悠悠去开门。此时谭晓萍嘴里不客气的喊着,手上使劲的拍打着。
一点也不像做妈妈的,反而像是讨债的。
走廊上好些人家都站在自家门边瞧热闹,瞧着谭晓萍使劲的拍门,可那扇丑丑的旧旧的铁门,就是不开。
有人还不知道从屋里哪儿摸出来一把瓜子,也不做早饭不买菜,就站在门边嗑瓜子看热闹。
收拾停当的媛媛,先打开自家的房门,然后打开丑丑的铁门,瞅着外面站的笔直,一脸倨傲的谭晓萍,好奇的问道,“你有什么证据说你是我亲妈?我爸说我妈早死了。我十几年没有见过我亲妈,你哪儿冒出来的?”
眼神冷漠,嘴里说出来的话一点也不客气。
门打开一点点,用身体遮挡着,没有请谭晓萍进去的意思。
303的一位妇女听完,拍着巴掌哈哈乐了起来。
在她的带动下,三楼不少妇女都哈哈笑。
谭晓萍气的脸黑,估计心底已经在冒烟。面上已经被气得漆黑的谭晓萍,在心底告诫自己:不生气,不生气,为这些粗俗的人气着自己不值当。
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颜悦色,装了许久,才扯一出来一丝微笑,换成了贤妻良母型,温言细语,“媛媛,大人的事情你不懂,不信你问问你隔壁的谢永波同志。
我确实是你亲生的妈妈,十几年不来看你其实是有原因的。不是不想来看你,只是我答应了你爸爸,离了婚就不能出现在你面前。
多年来我一直都很想你,真的,哪有做母亲的不想念自己的孩子。我再狠心也做不到,只是我答应了你父亲,以前也来过几次,就是没有见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