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了,是邹放吴佳那边已经开始行动。
知道是怎么回事,心里一松,不是坏事就好。脸上还是一副懵懂不知发生了什么的样子。
走进去,有厂长还有保卫部门的科长常军(此时代,大部分厂子都有保卫部门,不是保安。),还有她不认识的人。
进去,媛媛先与认识的打招呼,然后厂长与保卫科长常军交代几句以后就离开了。
小会议室只剩下不认识的三位与媛媛,一脸茫然的望着会议桌对面的人。
三人中最年轻的一位先介绍自己,然后介绍另外两位,也许名字身份也不全是真的。
不管了,她也没有必要一定要知道人家的真实姓名还有身份职务。
大眼眨巴眨巴,不明白的望着对方的人。
最年轻的那一位忙安抚,“许同志,找你是好事,不是坏事。别担心。”
“嗯,不担心。我和我爸爸没有做过坏事,身正不怕影子斜,只是我担心我亲生母亲,她在血缘上是我的亲人,可实际上我们只有仇没有亲。
但我担心她做的什么坏事,会牵连我。我想问问,以后她做了什么坏事,会不会牵连我。”
即是表明立场,也是上眼药,相信那些人已经把她的生平都调查的很清楚,当然不会调查一些与人品,政治信仰以外的一些不影响大局的小事情。
当中的一位中年男人一身威势挡都挡不住,但与媛媛说话,眉宇间透露着柔和,咳嗽几声,才说,“谭晓萍一家不管做了什么,都与你无关。哪怕她们一家卖国,也与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放心吧,我们这次来,是想问你认不认识一人,是否有听你父亲说起过这人?”
之后又说了很多,媛媛静静的听着,一直等到三人把话说明白,说完。
想了许久,才开口,“听我爸爸说起过。那时候从老家被爷爷赶走,在外面流浪,认识了一些人,发生了一些事。我爸爸都有给我讲,只是有些事是小时候讲过的,那些具体的事情都忘记的差不多。
但刚才您说的那人的名字我记得,他是我爸爸最好的朋友,没有之一。当年那位叔叔离开以后,我爸爸还托人四处打听,最后得到的结果是在南方。
南方离我们这太远,也没有人脉时间精力再多打听,就此失去了最好的一点联系。我长大以后,我爸爸还念叨过多次,不知道那位叔叔过得好不好?或者是否还在人世?”
一席话,对面三人没有说话彼此对看一眼。最年轻的那位,问道,“你家有你们父女小时候还有长大以后的合照吗?”
“有,隔两三年我就和爸爸照一张相,家里有,你们想要是吗?”
“对,你说的那位叔叔,在多年前遇到了危险,毁了容,为了躲避仇人还改名换姓去了别的国家。
他在异地发了财,为国家做了不少贡献。为此他托我们打听你父亲的消息。想知道你父亲是否过得好不好……”
“挺好的,照片都在我家里。我要下班了才能回家去拿,还有我家有底片,你们自己洗吧。只是洗了以后底片要归还我。”
许常林以前每次照相以后都会从照相馆洗两张照片再买回底片。
他知道怎么保存底片,原主也会保存,知道家里的底片存放在哪儿。
“好,不用等下班。许同志现在就可以回去拿。我让小宋陪你去一起拿。”
“好,麻烦了。不过到时候请宋同志站在我家门外,还是别进去的好。希望你们能理解,毕竟我才十六岁,还是小姑娘。”
乖巧归乖巧,可名声还是得要。
“没问题。”
他们面前的纸张上就有许媛媛的调查报告。知道小姑娘不会是什么间谍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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