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茜有些赌气,但还是和刘少飞探讨:“你真的不觉得这个孟词很奇怪吗?”
刘少飞想了想,说:“这是人家的私事,想那么多干嘛!”
钱茜的话还没有说完,她道:“我觉得那个岑昱也很奇怪。”
刘少飞扶额:“怎么他们俩在你眼里都是奇怪的?”
钱茜握拳捶了刘少飞肩膀一下:“去你的!这个岑昱看起来真的很奇怪,他长得很好看,对人不像林恪那样高傲,也没有刻意炫技,甚至有时还在微笑,但就是让人觉得这人很不简单,而且和每个人都保持了距离,不好接近。奇怪的是,他好像很照顾那个孟词,他们的关系好像很亲近。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刘少飞神经粗大,完全忽略了他女票岑昱好看的话,毫无保留地回答她:“说实话我也不太能看懂他。他是在国外出生的,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回来的。他爸是搞生物学的,他妈妈是助理,要去一个小县城的山里做一个什么实验,所以他十二岁的时候跟着他爸妈去了一个县城。在他十五岁的时候好像出了什么事,又出国了。当时他还在南城的时候,我家和他家因为是世交,住得比较近,但他从来不和我们一起去玩儿,基本都不怎么说话的。以前我们好奇,经常偷偷地去看他,你知道他在家一般做什么吗?”
钱茜明显是很感兴趣的:“快说快说。”
刘少飞一边开着车一边道:“当时我们观察了他一天,发现他早上起来的时候会先去跑步,跑完步之后拉半个小时候小提琴,弹半个小时钢琴,然后吃饭。吃完饭就坐在抱着一摞书坐在院子里的树下看书,他基本上一两个小时一本,一天能看七八本。然后口里还在念这样定律那样定理的,我们完全听不懂。有时候我们去叫他,问他要不要一起出去玩,你知道他什么反应吗?”
钱茜想了想,问:“是说不出去?”
刘少飞笑:“屁!他就淡淡地看了我们一眼,一个字都没说继续看书,一边看,一边在稿纸上写写画画。我绝对不会说他在写什么画什么当时我们完全看不懂。那时候他什么表情都没有,可我们就是觉得他看我们那一眼充满了鄙视。原本我们以为他这人就是以书呆子,结果他家老爷子宴客的时候请他出来见人,人家还是彬彬有礼的,礼数什么的半点没错。他爸妈让他招待我们的时候,他就微笑着提出了好几种适合我们的娱乐方案请我们自便。那时候我就知道了,一样的水米能养出百样人来。”
钱茜觉得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刘少飞,刘少飞又补充道:“后来经过我的观察,我对他这个人做了个总结。他智商很高,颜值很高,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最重要的是,他太容易让人产生好感太容易让人相信里。一般来将,只要是他想办成的事情,基本上没有办不成的。他是那种会步步为营一步一步攻破对手心理防御从而达到自己的目标的人,只要是他选择攻克的对象,他都会把对方的生活以及心理摸得一清二楚,然后制定方案,对方的每一步反应都在他的算计当中。如果我猜得没错,孟词身上肯定有什么是他感兴趣的想研究的,现在,他已经把孟词当成了猎物。从孟词和他的相处来看,她几乎已经沦陷得差不多了。”
钱茜张了张口,似乎有些不能消化这些信息:“那我们需不需要提醒一下她?”
毕竟孟词看上去还是很脆弱的,她曾经的经历也让人忍不住唏嘘感慨、同情怜悯。
刘少飞摇了摇头,说:“尽管是这样,他一边不会伤害自己的研究对象,最后就算是研究结束,他也会给出一个让对方能接受的原因和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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