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服睡服,古人诚不欺我……
赵伯言顿时对商陆的敬佩之情再升一级,却强忍羡慕,拍拍商陆的肩:“不错,没给咱临床医学的丢脸。”
那边厢,向南星和迟佳人虽已跟进了宏源泰染坊,漫天的蓝印花布之下,却还是那个旧话题——
“谁跟他睡了?”
从高处直挂而下的蓝印花布将中庭分割成一段一段相对私密的空间,实在太适合聊八卦——
“没上本垒?”
迟佳啧啧可惜,又忍不住好奇,“那上了几垒?”
“什么几垒?”
还真是什么都不懂……迟佳摇头,捏捏嗓子,科普时间到:“一垒,牵手。”
向南星摇头:“当然没有。”
“二垒,接吻。”
“当然……”
后俩字突然卡壳,迟佳顿时眯眼瞅向南星,已经不是疑问:“你俩接吻了。”
向南星尽量让自己显得见过点大世面,分明脸发烫,偏要一嘴满不在乎:“不小心的。”
迟佳才不关心这个,赶紧又问:“他吻技怎么样?”
“就……碰过了下嘴唇。”
嘴唇倒是挺软……如果这也能算吻技的话。
向南星用力摇摇头,干嘛非逼她回忆?
迟佳却瞬间大失所望:“这算哪门子接吻?”
这想法倒和昨晚临睡前向南星的自我安慰如出一辙,然而此时向南星的反应却截然不同:“怎么就不算接吻了?那个……反正……”
向南星说不下去了,掀开垂在身侧的染布就溜到了另一边,偶然之下抬头一望,正见到在二楼参观的商陆,一个面无表情的侧影。
那侧影自古色古香的阳台走过,伴随着迟佳隔着染布传来的一句鼓励:“没关系星仔,再接再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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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又不是考试,怎么个再接再厉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