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里树木茂密,连个落脚棺材的地方都找不到。
最后棺材停放在百米外。
不知道是不是一叶故意整我,他让我一个人留下来看着阴棺,而他们拿着铲子去了选好的地儿挖墓穴。
要换做平时,我肯定不敢,但一叶跟倩倩眼中的鄙夷眼神让我很不爽,我很无所谓的道:“我看就我看。”
可他们一走,我就后悔了。
周围静悄悄的,阴森的可怕,我的身旁还有一副阴棺,更可怕的是阴棺里面的尸体已经尸变。
夜风吹的贴在棺材上的‘镇尸符’飘动不停。
我生怕一个贴不稳,符箓被风吹走了。
我嘞个叉叉。
山风很冷,吹拂过来就像深冬腊月的寒风,冰冷刺骨,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身体越来越麻,越来越冰。
我感觉很困,站都有点站不住了。
我忽然冷笑了一声,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嘴角上扬,笑的非常的诡异。
呵呵。
又是一声冷笑。
喉结微微震动,真的是我在笑。
我怎么在笑?
“咯咯咯咯!”
我笑的更加大声也更加张狂起来。
笑声在黑夜的树林中显得特别的突兀,特别的瘆人,连我自己都被笑声给吓到了。
我不想笑,但我却控制不住。
这他娘的到底怎么回事?
我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
我慢慢的向阴棺走去,我努力的想要控制住自己,但根本不行,我伸出一只手,缓缓向贴在阴棺上的‘镇尸符’伸去。
不是要撕掉‘镇尸符’吧。
全靠‘镇尸符’压着,要是撕掉,里面的尸变的干尸岂不是要破棺而出。
不行!
绝对不行!
可我怎么就控制不住我的手。
撕拉!
符箓被我一把撕掉,然后往天空一抛,符箓随着夜风被席卷而去,消失在黑夜树林中。
“咯咯咯咯”
我又开始笑了。
我能确定这声音是从我喉咙里发出来的,但这绝不是我平常的笑声,这笑的像公鸭嗓子,声音很尖。
紧接着我又伸出双手放在阴棺盖上。
是要推开棺盖?
这口阴棺极重,而且被镇钉给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