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好汉,在下见礼,小人是清风镇熊家的员外,还算颇有家产,只求和平解决今天之事,您只管开价要银两货物,我这就书信一封,让下人送来,孝敬各位好汉,只求放过我夫妻二人。”
众贼人看到卿殇如此低声下气,也觉得捏到了软柿子,目测卿殇只有金丹境中期的修为,在座的众位,哪个不比他修为高,哪怕是那个混入客栈的小伙计,也最少有金丹境后期的修为,殊不知,就是这个轻视,今天就得让他们付出血的教训。
众贼人拿不定主意,这剧本不是这么演的啊,你看着妻子如此受辱,端是哪个正常汉子能忍气吞声?你不负隅顽抗,我们怎么玩得开心,这种情况看来,纵使是当着他面羞辱他妻子,他也会忍气吞声的求和吧。
众人恼火,这人太不知趣,你不出手相救也就罢了,居然这么低声下气,还是不是个男人,只见众人恼火之时,一看着还算像个人的汉子对着二当家低声说了几句。
汉子由怒转笑,“好说,好说,咱这么也只是为了养家糊口,能为了财,肯定不会平白无故伤了几条性命,小刘啊,你即刻去拿笔墨伺候,让这位老爷书信一封,我们放过他们了,哈哈”
小刘听闻,也不含糊,匆匆几步返回寨中,拿出了笔墨,交于卿殇,吩咐他写上需要之物。
卿殇写完书信,只在不显眼的位置留下几处神秘的文字,小刘也没读过书,也不知道他这写的是什么,交由二当家看了一眼,便下山送信。
女子见卿殇软弱,也是知道今天自己的下场,只是嘴中塞着布条无法言语,咬舌自尽保清白之躯也无法办到,在那哼哼唧唧半天也无人搭理,终是安静下来,认了命。
卿殇则是被带到内堂,等待小弟送信归来,然后再慢慢折磨卿殇。
卿殇怎会不知道这是在与虎谋皮,他也只是在行权宜之计,元婴强者众多,即使不惧,也生怕有人逃跑,卿殇知道今日之行不可放跑一人,故修书一封,让贼人交给在此的只争朝夕分会。
正所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不妨用在此处,说的就是贼寇之流的那种斩不尽。
几人喝的兴起,更是开始聊天说地,彼此称兄道弟,可是苦了角落的女子,动也不能动,说也无法说,还有不少贼人来借机揩油。
女子委屈,真是不如一死快活,至于指望卿殇,她还不如指望那些贼人完事给自己个痛快,虽说也是天方夜谭,不过也比指望卿殇这个素未谋面之人强过千百倍。
她也是不知,卿殇为何无缘无故承认她是他妻子,这等男人,她肖若水还瞧不上!如果老天有灵,在她死之后希望见到卿殇给他陪葬。
酒过三巡,蒙着面的小刘领着一个人前来觐见,众人纷纷被汉子吸引,竟是没有觉此时的小刘比原先高了一截,胸脯也比先前大了一番,只见那来人身高九尺,拎着个箱子便走到议事厅,往地上一砸,便露出了那金黄之物,众人本来等着无聊,眼看地上这么多财宝,纷纷眼睛里亮起小星星,内个贼眉鼠眼的汉子,走至二当家座前,俯身又开口低语。
二当家听罢,放肆大笑,开口对卿殇说道。
“熊老弟,看来你所言非虚,真是颇有家资,这箱财宝,少说也能让我们山寨半年不愁吃喝,如此说来,还真是谢谢你了。”
卿殇哪里听不出这厮话中有话,只不过帮手来了,生怕他们察觉,于是附和的谄媚道。
“二当家哪里的话,这不是理所应当吗,只求二当家能遵守先前约定,放我夫妻二人安全返回……待我和夫人安全返回,我们一定还有赠礼……”
“诶,熊老弟哪里的话,我们岂是那种背信弃义之人,只不过,你们想回去,老哥我这还有个要求,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这分明是命令的语气,哪里来的询问之意,卿殇听闻,知道他要难,配合道
“当讲,当讲,二当家您尽管说,只要小人能办到,只要不伤我夫妻二人性命……”
“那就给你两个选择,这第一个嘛,就是令夫人不错,您也知道,我们山寨都是一群大老粗,基本上没什么女人缘,我们想与老兄商量,我们与令夫人内啥一番,您放心,只是给这几个没见过女人的雏儿见见世面,开开荤不是,我们绝对不伤夫人一毫一厘,令夫人也能爽快一番不是?您啊,就到客房,我找几个丫鬟去伺候您,绝对不会让你看到现场的画面,明天你们下山,我拍胸脯保证,绝对护送二位平安到家”
就知道这群贼人没安什么好心,只是卿殇听闻此言,还是被吓了一跳。
他要真是那个员外的话,夫人给几十号人爽爽,还保证不伤其分毫,说出去谁信啊。
再说,女子经此一劫,有几人能受得了此般侮辱,还不得回家,恐怕就是找个悬崖,一跃而下,更甚者,当场就得变成痴呆。
这也更给了卿殇团灭他们的理由,不过卿殇知道时机不成熟,只好面露难色,低声开口
“大王,那万万使不得啊,家妻身体孱弱,受不得这般,更何况,要是这样,夫人肯定得羞愤至死,这么说是不伤分毫呢?您还是说第二条吧”
见卿殇否定的如此决绝,二当家玄即也不再装,开始难。
“这第二条嘛,嘿嘿,就是你与我的弟兄之中,找一人与他切磋,如果胜了,我亲自送二位下山,如果败了,那恐怕员外就得被绑住看我们与令夫人……啊?哈哈哈哈,别说我不给你机会,给你一柱香时间选择,如果两个都不选,哼哼,我手上的刀也不是吃素的。
卿殇看似为难,实则与那汉子打了个手势,得到汉子回应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