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平远语气平淡的就把伊犁舰所有的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要自己去全部承担。
“司令员,指挥责任我们舰队领导都有,不能您一个人承担!”
石向红急了,天津舰舰桥里的官兵齐齐看向萨平远,“司令员!我们都有责任!”
大家齐声喊道。
“有你们个屁的责任!”
萨平远给气笑了,“合着你们都是舰队领导,还都能指挥我这个司令员是不?奋勇作战、杀敌,立功受奖,是你们当仁不让!出事故、出问题,担责任,是我舰队领导的事情!你们有那么大头吗?没那么大头还想戴那么大帽子?扯淡!都给我该干啥干啥去!通讯员,向总司令部报!”
天津舰上生的一切,现在伊犁舰的众人无从知晓。伊犁舰舰长正带着两个志愿报名的战士驾驶救生艇向着那个黑乎乎的水雷缓缓靠近。
靠到近前方才看清,特喵的这家伙远比一张八仙桌都大,几个狰狞的触角像粗壮的瘤子一样丑陋的长在四周。这是一个大型触式的锚雷,其中装药应该不少于5oo公斤。伊犁舰这4ooo多吨的军舰要是挨上这么一,立即就得残了。要是在舰体中部炸开的话,都有可能给折成两节。
眼前的这个丑陋的恐怖家伙,让伊犁舰舰长和救生艇上的两个战士冷汗直冒。照理说这种锚雷的触引信,是需要碰到较大的撞击力才会起爆,但是谁知道丧心病狂的小鬼子会不会把灵敏度给调到很高呢。现在这家伙的位置距离伊犁舰舰尾只有不到3o米,还是在水面下大概两米左右的位置。这要是爆了,伊犁舰的舰尾指定完蛋。
仔细观察了好一会儿,好容易勉强理清了缠绕、羁绊这家伙的渔网和网线的位置。伊犁舰长亲自伸出探钩,选择了一条钢缆小心探去。
轻轻的勾住了那条钢缆,舰长开始轻缓的慢慢收勾,渐渐的那条钢缆被拉出了海面。
把那条钢缆挂在救生艇上,舰长大声向伊犁舰上的枪炮长喊道,“不能直接拉!在派两个人、一艘救生艇下来,戴上牵引钢绳和绞盘!”
枪炮长闻言,赶紧去安排。很快,两个战士驾驶另一艘救生艇靠了过来。
“把牵引绳挂好这条钢缆!然后向远处开,边开边放绳子,放完了再用绞盘拉。我在这看着,要注意我的手势和哨音,我叫拉你们再拉。明白没有?”
几个战士都重重的点点头,大声答道“明白了!”
。“你们俩上那条艇去!”
舰长对自己这条艇上的两位战士命令道。
“舰长,我们不走!”
两位战士立即反对。
“你们留下没用。那条艇,又要控制航,又要控制拉拽度,他们两个能搞得过来?再说,这家伙这么大,要是真爆了,这百多米范围内都一个鸟样。别以为那条艇就安全了!快去!”
听到舰长这么说,两位战士才将信将疑的爬上了另一艘救生艇,几人一起对舰长说道,“舰长,您可要小心啊!”
。
“我小心有屁用!关键在你们拉拽的度和节奏,切记要平缓,记住啦!”
“是!保证完成任务!”
几人立即整齐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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