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又觉得说的不太妥帖又道“你才是驴,倔驴。忘恩负义的榆木脑袋。”
“吱呀”
随着一声沉重的木门关闭上锁的声音,乔凌菲的希望好像暗淡了几分。
“头儿,你真的要上书阁老啊?”
从监牢出来,裴童卿一路跟着林笑愚,边想着方才牢中乔凌菲的话,边盯着林笑愚走路的背影,说道。
林笑愚停下脚步转过身,与正在低头观察他脚步的裴童卿撞了个满怀,顿时将裴童卿撞得一个趔趄,倒退两步差点跌倒,林笑愚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住。防止她向后跌倒。
待将她扶稳后才说道“权宜之计,眼下最重要的是这桩案子,如今依旧没太多进展,但愿落衡他们能有所现”
他转过身踱了两步,眼神斜睨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扬
“这天色也不早了,童卿你且休息去吧,明日再做定夺。”
“好,头儿,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罢裴童卿爽快的应道,便转身离去。
林笑愚也向大堂方向走去,边走边笑着摇了摇头嗫嚅道“这童卿啊~呵呵”
便回大堂去了。
裴童卿的小心思他是一眼便看穿了,只是不拆穿罢了,临出监牢前,裴童卿故意落下行迹图,二人折返途中,若他对裴童卿另作安排,裴童卿则会以行迹图落在监牢之中为由推脱并要求返回监牢取回行迹图,若无他,裴童卿便会以天色已晚为托词请求解直,待他离开后再悄悄折返监牢之中。
既是如此他何不成人之美呢?既可获得些新的提示或线索,又给裴童卿学习的机会,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死林小鱼,小人,过河拆桥”
乔凌菲自顾的嘟囔道“过河拆桥,过河拆桥”
乔凌菲说到这里懊恼的抓了一把头,刚才怎么没想到过河拆桥,为什么想到的是卸磨杀驴,刚才骂他没挥好,要是给她再来一次的机会他肯定会常挥。
埋怨归埋怨,眼下还是得想想该何去何从。“教坊司啊教坊司。”
抬起头看着这青砖堆砌的牢房透过一个,两个,三个,大概有三个脑袋那么大的窗口看着窗外的夜色。~真黑!什么也没有!就像她的未来。啥也看不见。
看着窗外的黑,再看看牢房里忽明忽暗的烛影。
灯烛火苗跳动,犹如身着华丽服饰的女子,身姿婀娜的扭动着,卖弄着,动人心魄的奏乐轻扬而起,她长袖曼舞,空中花瓣纷飞转而乐声骤然急转,她纤足轻点,玉臂挥舞,开始旋转,越转越快,忽地她凌空一跃跃至绸带之上,宛若天仙般逍遥,霎时间殿内掌声四起,晶赞之声不绝于耳:“花魁!花魁!花魁”
台下的达官显贵门呐喊为之癫狂。
“乔姑娘,乔姑娘?”
忽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入了耳朵。
她恼怒道:“何人胆敢冒犯本花魁!”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却现眼前依旧是冰冷的监牢,这才揉揉眼清醒过来。“原来是做梦~呸~怎么可能做这种梦!难道自己真的想去那教坊司做个花魁不成?呸呸呸,打死都不可能。”
她内心忖到,为自己那可耻的梦而感到嫌弃。
“乔姑娘,你醒啦”
裴童卿不好意思的笑笑问道“你刚才说的花魁是?”
乔凌菲尴尬的挠挠头:“呵呵,那个,那个没,没什么”
转而又转移话题道“诶,武二郎你怎么来了?”
裴童卿也是挠挠头“乔姑娘,我,我”
裴童卿也不好意思说明来意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