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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定居沈阳断舍离(第1页)

我决定去沈阳、是时候,去找六夫人将一切都问清楚了。

知晓了一切后,我并没有再多留恋与不舍,甚至自内心地想要逃离。当真相是那样的残酷且不可承受时,除了逃避,我们别无他法。带着褚英对我最后的要求,我离开了赫图阿拉城。

我累了,什么都不想再管了。有些事情,我总以为自己可以改变,只要努力、想办法就可以或多或少地改变。但是事实让我明白,人,无法和命斗。我,无法逆转这个时空中的历史。

所以我决定不再去争去斗,找一片宁静的栖身之处,远离城里的纷纷扰扰,爱恨情愁。

我带着那串陨石玉坠来到了沈阳城里的“青乌”

药店。那门面一如几年前的模样,简单的门匾,屋门两侧被雨水冲刷得白的对联。好像是刻意的低调,才能不被人打扰。

我在门口徘徊了很久,穿着女真人的衣服,一路上不少的百姓都盯着我看。

原来,做女真人久了,真的会逐渐忘记原本的自己。在古代久了,关于现代的那些记忆,好像也一点点的淡去了

开门的也还是上回的老伯,穿着一身长褂,一撮银灰的胡子。

老伯姓龚名正6,是这间药店的老板,祖籍在浙江绍兴,嘉靖末年客居辽东,为女真所掳,万历年间归属建州。因年少博学,又精通汉文蒙古文,因此被分配掌管文书,职务相当于现在的巴克什。我想他应该是建州最早的一位巴克什了,因为听他自己的说法,离开赫图阿拉城已有数十年了,而他来到沈阳城开这间药铺的理由不得而知,我只能略略猜到,与六夫人有关。

“你就在这住下吧,虽比不得城中锦衣玉食,多有委屈,但留下与我作伴也是好的。”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个传说中救过哈赤一命,“我”

的亲生母亲六夫人。年岁虽高,一身素衣却丝毫不减犹在的风姿,可想她年轻时是如此的绝代佳人。风姿,不禁让我想起了古装剧中,虽青春不再,却仍别有韵味的刘雪华。

认识她的人都叫她“六夫人”

,沈阳城有些知晓她身份的人,会对她格外尊敬,称呼她为“紫薇夫人”

,也不知“紫薇”

这个名字是不是她的本名,只是她一直未肯说过自己的名字。

我原是有一万个问题想问她,然而在真的见到这位六夫人后,却都意兴阑珊了。

真相不一定是最好的那个结局。况且我知道,即便是问了,她也不会作答的。龚正6告诉我,六夫人流落在外,已经二十年了,这二十年东躲西藏,好不容易等到了辽东总兵易主,才敢回到沈阳安顿下来。沈阳是她的故乡,关于过去的事情,这二十年来,六夫人都不曾对人提起过。如果我来是为了求得一个答案,只怕会空手而归了。

于是我在沈阳这么一住,便没有了要回去的念头。

我甚至害怕听到任何赫图阿拉城里传来的消息,害怕那个消息,是关于褚英的。

我的这份害怕,并没有能改变事情的进展。这一天,终究如期而至

明万历四十一年,自乌拉部被灭后,五大臣和众阿哥联名弹劾褚英,哈赤夺其兵权。后又焚香诅咒告状等人,并言掌权后必将处死五大臣人等,被密探告,乃幽禁。

褚英屡有功,上委以政。不恤众,诸弟及群臣愬於上,上浸疏之。褚英意不自得,焚表告天自诉,乃坐咀咒,幽禁,是岁癸丑。

收到这些从赫图阿拉城寄来的草草书信,已是万历四十一年的初秋。

信是范文程带来的,他仍旧保持着与城中的通信,看着信上熟悉的字体,不免有几分心灰意冷。我来到沈阳的事情,以皇太极在关内的影士力量,很容易便能查到。他不敢来见我,却是通知了范氏兄弟我的行踪。

原以为自己会忐忑不安,以为自己会放不下,可是在沈阳城里的日子却过得一天比一天安心。其实,赫图阿拉城里的那些纷争,我早就倦了。只是一直在为他而坚持,直到如今真正迈出这一步,才觉,原来的坚持都失去了意义。

“姐姐,你还在怨他”

这是范文程最常与我说的一句话。在青乌药店住下之后,才知道原来范文程和范文采就住在这药铺后巷。范文采这几年来积疾在身,时常来这里买药,于是他们兄弟二人干脆就搬来了这附近住下。

再次与范家两兄弟见面,没有那种久违的感慨,也没有迟到的解释,只剩默然。范文采的病绝非一日两日便能治好的,这种病,古人叫做肺痨,在现代叫做肺结核。肺结核是一种慢性病,初期的症状并不明显,在潜伏期,只会觉得疲乏倦怠,白天易困,且食欲不振,晚上失眠盗汗,略有心悸等症状,所以很难以察觉。而病情恶化后,结核中毒症状会加重,经常高热恶寒,咳嗽多痰。而给他开的药,也只是些清热止咳的凉药和鳗鲡等补药,这些药充其量也只能够减缓结核中毒症状的加深,无益于根本。我不知道古人有没有用中医治愈肺结核的先例,据我所知,抗结核药物的现要比现在晚的多,没有化疗技术,没有抗生素,也就意味着在四百年前的明朝,肺结核晚期相当于绝症。唯一能做的,只是延长病情恶化的时间罢了。

我深感自己的微不足道。我无法成为一个穿越到古代的神医一样,救死扶伤,开拓古代医学的新领域。我只有点皮毛的医学知识,学疏才浅,加上久不温习,早就生疏。面对这些,我什么都做不了。

看着长成大人了的范文程和已到而立之年的范文采,我忽然有种时光飞逝的错觉。七年,也只是弹指一挥间,想到我与叶君坤相识相知的那十五年,仿佛已是上个世纪的故事。

不对,应该说,那本就是四个世纪后的故事。

“他的信,你一封都不拆吗”

我漠然地将桌上的信扫开,“不想拆。”

不想看,更不敢看。拾起针线,又重新开始缝缝补补打时间。

“我听说建州马上要对叶赫开战了。”

“与我无关。”

每每听到这些消息,心中总如犯隐疾一般疼痛,却还在勉强地告诉自己,这些事情,早与我无关了。

“扈伦乌拉已灭,而今唯剩叶赫一部,不打也是苦熬。只是眼下城中最为尴尬的人,无疑是他了。”

叶赫

想起还是在乌碣岩的时候,曾经同代善闲聊起九部之战,代善曾经同我说过这样一句话。

他说“你放心,阿玛是舍不得让他去的。他身上流着叶赫的血,哪怕阿玛要一统女真,叶赫也会是最后一个。”

女真统一的结局,就在不远处了。而今终于只剩下叶赫了。皇太极注定要孤身一人战斗着很辛苦吧那是自然的,谁让他姓爱新觉罗呢这一劫是必须要过的。我暗暗想着,脸上却表现得不为所动。

“姐,”

范文程仰头躺在炕上,笑道,“你想惩罚他孤寡一生吗”

“这是通向帝王伟业的必经之路,是他自己选的,怨不了别人。”

“你跟他赌气,是因为他毒妻逼兄,这些只是从你的角度看到的。可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他也是逼不得已,他比任何人都要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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