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
行叭。
只要不强行按着她酱酱酿酿就行。
——重逢之后,这还是两人除新婚夜后初次躺在同一张床上。
白栀坚决不肯和他盖同一张被,身边人的存在感太强,她努力隔出泾渭分明,睁着眼睛,盯着黑暗。
良久,白栀还是睡不着,忍不住发出困扰已久的疑问:“Sherlock·Holmes,音译过来应该是夏洛克·霍尔莫斯吧,为什么国内都翻译成福尔摩斯?”
顾维安闭着眼睛,平静解惑:“最早翻译这系列故事的人名叫黄鼎,他是福建人。”
白栀恍然大悟:“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我还知道姓白的小东西再不睡觉,等会就要捂着屁股挨打,”
顾维安说,“几点了,你还不睡?”
白栀被他这严厉的语气惊了一瞬,哼哼唧唧地裹好被子:“你是我爹吗?管这么宽?”
话音刚落,她感觉身边人动了一下,立刻闭眼叫:“未经我允许就用手掌和我肢体进行强力撞击属于家暴行为,犯法。”
顾维安说:“安静,睡觉。”
白栀掂量了下两人的力气差距,心不甘情不愿地沉默了。
他真是一变态的老榆木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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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当父亲林思谨看到白栀和顾维安一前一后从同一个房间出来后,果真露出了属于老父亲的慈笑。
他没留下吃早餐——
“我得快些回去给你妈妈做早餐,”
林思谨摸摸她的头发,“就是听了些胡话,放心不下,才过来看看你。”
白栀知道那些“胡话”
是什么意思。
不外乎是顾维安的绯闻、以及各种夫妻不和、婚姻濒临崩溃的传言。
白锦宁只吃林思谨亲手煮的粥,旁的一概不碰,白栀也知道母亲这个怪癖。
父母感情深厚,她只点头,没挽留。
送走父亲后,白栀叹气:“这难道就是爱情吗?”
顾维安正在对着镜子系领带:“什么?”
“人与人的心动其实很短暂,但开头总是格外绚烂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