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言朔将手中的烟头按灭在手下的烟灰缸里,“放在我身边,我可以更好地看着他。”
“你怎么能确保你能看好他?”
顾长吟气笑了,“要是没看好,造成了损失甚至人命,谁来负责,你来负责吗?”
“嗯,我来。”
言朔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
顾长吟无言以对,对方认真到无赖的态度让艺术家不太喜欢,憋了半天才道:“你对他就是有私情。”
言朔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不是老早承认我和他有私情了吗?”
顾长吟:“……”
“表哥,这么多年来,”
顾长吟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把心情放平稳了一点,“你不是这样冲动的人,这件事你做得不妥。”
“嗯,”
言朔皱了皱眉,“里面有很多原因,虽然我相信我可以看好他,但是有一点我要承认,我很喜欢他。”
顾长吟张着嘴死机了半天:“……你,你……”
他“你”
了半天愣是说不出一句话。
“你说的我考虑过,”
言朔又想摸一支烟出来,不过自制力还是让他从了一天最多三支的计划,“我直接告诉你,我有很多种办法应付这些情况。”
“是吗,”
顾长吟白净的脸上充满疑惑,“就算他随时会反水你都无所谓?”
言朔顿了顿:“他会不会反水还是一个问题,我虽然不太清楚当年的事情,但是也在放手调查了,现在有了一些眉目,他和斐迪南亚私交过密可能只是被斐迪南亚蒙骗的缘故……”
“那如果他杀了人呢,”
顾长吟话语如刃,“如果他在机甲部杀了人,反了水,你会一视同仁吗?”
“不,不是一视同仁的问题,”
不等他回答,顾长吟继续道,“这是你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