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帽间门被关上了。
徐南儒和易云钊站在门口,面面相觑。
“你是她什么人?”
易云钊终于开口。
什么人?老师?这个称呼在这样的场景里用未免太过讽刺。
徐南儒移开了目光,选择说:“邻居。”
“邻居?!”
易云钊嗤笑了一声,“邻居……呵,她倒是能耐!”
徐南儒没说话,解释太麻烦,更何况解释不清楚。
“你不问我我是谁?”
徐南儒显然一副没兴趣知道的模样,易云钊怒火中烧:“我是她哥。”
“哦。”
“你!”
“你谁哥啊?”
衣帽间门开了,易惜随意穿了一通走出来,“别说你不是了,就算你是,我跟男人在家里干点什么,你管的着么。”
“易惜。”
徐南儒音中带了警告的意味。
易惜此刻立了满身的刺对着易云钊,所以也忽略了徐南儒的语气。她站到徐南儒的前面,像是母鸡护小鸡的姿态:“我还没问你你来干什么,你还要质问我男人了?”
我,男人。
易云钊显然是被她气着了:“你以为我想来?是爸要来看你。”
“哦所以爸呢?”
“车开到楼下的时候有急事又走了,他托我送这些吃的上来。”
“嗤。”
“不信?”
易云钊拿了拿手机,“爸还没走远,我打一个电话他能马上过来,想让他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易云钊!”
“易惜,玩也要有度吧?”
“有你什么事。”
易惜双手环在胸前,吊儿郎当,“你管的可真宽。”
易云钊冷着脸,紧紧盯了易惜几秒,猝然转身朝大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