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一伙的,他们不仅是一伙的,还有“往日的情分”
在那里。
“本宫除了取血炼药,并没有想去置她于死地,置她于死地对本宫有什么好处?!”
李狗子的眼睛里就像要喷出火来,清瘦的脸颊开始抽搐,拳头紧握,手指关节咔咔作响。
他压下怒火,右手死死的掐住惠妃娘娘的脖子,直到她的脸色也被憋得青紫。
难怪惠妃娘娘说,这么多年,李狗子第一次去凤藻宫竟然是为了救我,他们以前一定是经常见面的。
难怪慕长雅说,殿下怎么会不知道你在哪儿?
难怪红袖为什么既是李狗子安插在我身边的人,也是惠妃娘娘的亲信。
“李重光,你。。。。。你有完没完?!还真把自己当情圣?”
惠妃娘娘一面挣扎,一边用力推开李狗子。
“她不过是一枚棋子。。。。一枚马上就要被用完的棋子。。。。。李重光,你忘了你的雄图大业了吗?”
“是谁在你生母不知所踪后保你周全?是谁把你这种连亲爹是谁都搞不清的野种扶到如今的位置?是谁帮你一遍一遍炼制天玄丹。。。。。”
李狗子突然松开手,惠妃娘娘摔到地上。
她不慌不忙的整理好头上的髻,抚平衣衫,讥笑道“瑞王殿下莫不是对那个丫头动了真感情?”
“还真是一场好戏,钓鱼的人,怎么能对上钩的鱼儿动情?”
“下棋的人,又怎么能对一颗棋子付出真心?”
惠妃娘娘还未起身,李狗子拔出长剑对准她的脖颈。
“要是还想活着走出瑞王府,就给我闭嘴!”
“上钩的鱼儿”
、“棋盘上的棋子”
;说的不就是我么?
我早该知道李狗子并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一直以来都在自欺欺人罢了。
一尘法师告诉过我,宋富贵告诉过我,吴嬷嬷告诉过我,陈采女告诉过我,慕长雅也告诉过我。。。。。。
惠妃娘娘整理好衣冠,刚要踏出书房去。
“李重光,那丫头的血,确实有两种味道;一种是甜丝丝的,与古书上记载的一样;一种是腥臭苦涩。”
“我寻遍古籍秘方,也尚未参透出其中的奥秘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