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莫名压抑。
然后,阿莱茵就接收到来自威海利的信息,至精神触丝传递。
踹他!
啊?阿莱茵惊讶地看过去。
威海利身边的人,银白色头发,平光眼镜,穿着考究,这……应该是位老师吧?!
骆发男人再度用眼神指示。
踹他!
没办法,哨兵对伴侣的指示是绝对服从以表忠心。阿莱茵不予多想,几步上前一脚踹向法宾胸膛。正中红心,法宾跌倒在地,通讯器飞得老远。
四周一秒静滞,刹那惊呼声起。
威海利扯住阿莱茵手臂:“跑!”
两人急速向楼梯奔去。
听到吵闹的老师出来查明,连忙大喊抓住始作俑者。
未经世事的小哨兵吓得躲到老远,高年级的马虎来拦,被威海利和阿莱茵左打右踹,轻松杀出一条血路。
他们飞快跳下最后三节楼梯,消失在学校大门。
*
蹬蹬有力的高跟鞋响彻走廊。
怒气冲冲的斯碧弗带着维兰多来到吵闹不停的长廊上。
这时姗姗来迟的哨兵已展开包围,法宾坐在正中间不缓不慢。
“怎么回事,法宾先生?”
法宾抖着上衣,正当中有个黑色的大脚印,胸膛火辣辣的痛。
“这可是我的新衣服啊。”
他嘟囔地,“太不关心了,好歹也叫声老师吧,斯碧弗。”
斯碧弗压抑怒火:“你失败了,法宾先生!是你说可以全权交付给你,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威海利为什么要跑!”
“别担心,别担心,瑞蒂小姐。”
法宾抬头,面带微笑,“这只是威海利别扭地选择另一条路的表现。”
*
守门的士兵还处于茫然状态,威海利和阿莱茵就像两尾梭鱼般闪过空隙。
两人在大街上狂奔不止,行人诧异侧目。
等到实在跑不动了,才停下来喘气,头顶是交错轨道,悬浮列车无声驶过。
背后好像也没有追兵,阿莱茵才放心地弯腰撑着膝盖。迎面的风涌进喉管,割往柔软的肺部,让他如同个破风箱。
“到……到底……怎么回事,……那……那个人,欺负你了?”
“哈哈哈哈……”
威海利忽然大笑不停。最后又因为实在跑得猛,转而猛烈咳嗽。
阿莱茵整个人都被吓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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