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或许她很久以后才能够明白这种心思的含义了。此时的她也不会想明白。因为她还小,在情感方面还太过稚嫩,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带着小孩子特有的直白与执拗。那么多欲说还休的弯弯绕,她体会到了,却又理解不了。
“魔君有话要与萧小姐说,自然是让我出来了。”
其实她也不知道那两人到底会干什么,但是她也只能这样说了。
“不该打扰的,就不要打扰。”
安尘也不知为何就冒出这样一句。好像是在说给术隐,也好像是说给自己听。
术隐一怔,这话可不是安尘这张嘴能够说出来的,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有些怔忡,也有些失落感。
所有人都在追逐,又有几人能够成功。就像此时为着一个情字所困的他们,却是带着种朦胧的美感,一切的矫情与无法言说都好像是有了理由。
就像是一块豆腐穿上了铠甲。自以为自己保护的很好,实则从内里就是软的,自己都没有那抵抗的能力。连铠甲的重量都承受不住。于是要么脱了,要么被压得粉碎。
这是个怪圈,制药师拥有人性与情感的人,都无法逃脱。仙人寡情,可亦有情。千古流传的至情至性之辈多为神仙之族。
或许真有那中无情之人,比如白妄,他永远是只爱着他自己。
人若是无情。那他会尝尽高处不胜寒的滋味,会打发无数的孤单夜晚,会消极会暴躁。他不会快乐。
安尘也知道自己话有些多了,这种话是不应该对术隐说的,实在是太令人产生遐想。她不想争抢什么,更是不想留下什么话柄,因此想了一想还是补救了一下。
“就像现在,我在思考,你不要打扰我。”
术隐也是不愿深思,因此安尘这样说,他也就顺坡下了。
“敢问右护法在思考什么要事。”
术隐自然不会乖乖的保持沉默,那么两人的气氛更是尴尬了。
“我在思考月余后白妄又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出现。”
安尘顺嘴胡扯,她平时可是不问世事的,特别是这种需要动脑子的事情。
“左护法何时如此善于谋略了。”
术隐知道她聪明,一切都懂,但还是忍不住调侃她,好像是两人平时的状态一样。
“本护法向来一丝不苟,自然是事事尽心。更何况魔君刚下达新的指令,自此刻开始,我正式协理左护法一职。”
之前的她只是挂名,却是什么都不会管的。虽然有她性子的原因,可是更重要的还是她暂时被雪藏,还没有那个实力。
现如今一切都被搬上了台面,那么她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占着茅坑不做事了。最起码也是得意思意思。
“哦?那得恭喜左护法了,既然这样,那对抗白妄之事便有左护法全权负责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