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暗探来报,魔君的意思是这两天我们尽量套出她的话,解药之事可是不能拖的。”
“这是自然,若是她死活不说呢。”
“魔君能料到她来,自然能料到她不会说。”
不然魔君也不会毅然决然的去往凡界,云兮会来,但是也只是来示威的,可没听说过杀人之人还会救人的。
“魔君的意思是我们尽力了就好?”
安尘也清楚这事也强迫不出来,毕竟他们也不能动用刑罚。
“云兮的身上只怕是没有解药的,这解药除药寿外又哪有人能够配出来,而她云兮在药寿面前哪有那么大面子。”
白妄都难得有。
“所以云兮可能只是知道用什么办法能够找到解药,或者说,她清楚的知道药寿如今身在何处。”
安尘一点即通。
“正是如此。”
术隐赞许的点点头。
但是人间时日短,有众人在魔界拷问云兮的时间,魔君怕是都能找到了,拷问个几日,凡间的几年就这么过去了。
二人有闲谈了几句,通好了主要思想之后术隐便离开了。他的心绪已经彻底平静下来了,人各有命,而路是自己选的。
管他是跪着还是爬,都是要走完的,因为所有人都是一个个独立的个体,出去出生不能左右,今后的选择都应是成熟的,所以谁都需要对自己负责,承担自己决定,与后果。
如今的窗外,颜色正好,开阔心胸,令人舒畅。阳光就是这样,能够包容一切,好像总是能大赦天下班的原谅所有的不足与缺陷,除了黑暗。
同理,人心的黑暗是阳光都拯救不了的。心都黑了,还有什么挽回的余地。
术隐闭上了眼,阳光打在睫毛上,好似一尊魔像。
安尘透过窗户栏杆望向外面,阳光包容其身,温暖柔和。她看着他,眸光清透,湖水眼里波光粼粼。所以,阳光下的我们,一切都是美的。
午后的一切都好像沸水煮茶,宁静清远,醇厚留有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