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劝得动啊……”
肖一炀嘀咕着走到一旁院子的花树下。肖母爱摆弄花草,这颗不知道是肖父从哪找来的品种,肖一炀不认识,也懒得费心记。
他往树干上一靠,手机抬到耳边:“哟,秦少爷,怎么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少什么少,”
电话里声线清冷,“你吃错药了?”
肖一炀冷笑:“我能有你吃错的药多吗?说吧,干嘛。”
“……”
肖一炀原本以为,秦隐就算不挂电话也得用那毒舌回他两句的,没想到只等了一两秒,就听对方压着情绪开口了。
“我记得,你好像有一位叔叔的岳丈是临床心理学的泰斗人物。”
这正经严肃的谈话把肖一炀唬住了,他不自觉绷直了腰:“是啊,我小叔他岳父家里……干吗,你别跟我说你英年早退,退出心理问题来了?”
“不是我。”
肖一炀松了口气,再次开启嘲讽模式:“也对,你只会让别人出心理问题,可怜我们队小打野,到现在这野区恐惧还没好利索呢。”
秦隐忍他几句了,冷嘲:“那估计废了,直接换了吧。”
肖一炀:“……”
肖一炀气得磨牙:“就知道你丫不可能有人性!”
“嗯,我没有。”
秦隐应得淡定,“你那边帮我和你小叔知会一声,改天我去拜访他。”
“哦。不过这谁啊,看个心理问题竟然还得劳我们秦少爷亲自走关系、上门拜访?好大的面子啊。”
“没谁。”
“切,不说拉倒,早晚我也能知道。”
肖一炀撇嘴,话题转开了,“你和你那女粉怎么样?Liar的事情,你告诉她没?”
手里静默片刻。
“没有。”
“嗯?”
肖一炀来精神了,“怎么,难道是你反悔、不对,你幡然醒悟了?”
“不是。”
“那怎么回事啊?你之前给我打电话那会儿,不都一副笃定要告诉她的架势了?”
“出了点意外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