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伺候着陈徽玉洗漱完后,这才拿起支踵跪坐在一旁。
插(支踵是古人跪坐时用来支撑身体重量的物品,小日子那种的坐姿属于没学全。)
陈徽玉穿好寝衣后,坐在外头喝起了粥,直至饱腹后这才继续说道“我这人一向讲究公平公正,只不过这非常情况用非常手段,论情谊,你们二人与我相处过将近六年的光阴,本想念在这情谊上放你们一马,可又想到这番情谊也不过是别有目的的接近,那便将这情谊作罢吧。”
说完便披起毛绒斗篷离开,只留下跪坐在地惶恐不安的二人。
陈徽玉走至主殿,见秦落在外守着,想着对方故意送来秋收冬藏二人恶心自己的举动,脚步停至对方身前,假笑着问道“你不需要去协助陛下去处理下面的事物吗?”
秦落却是看也不看她,冷着一张脸说道“不劳丞相费心,这些自有人去处理,外头风大,您还是进去的为好!”
陈徽玉眼神从殿外望向殿内,估算好逃离的距离,随即又望向秦落目不斜视的脸,低下头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对方的脚。
我踩死你!
“嘶~”
这用了她七八成力道的一脚将秦落踩得是面容扭曲,正想作——却见陈徽玉早已跑进殿内的大床上。
秦落追上前的步伐停了下来。
陈徽玉却是直接钻进被窝里抱紧了萧裘这个保命符,原本浅睡的萧裘早在陈徽玉跑向他时就已惊醒。
闻着身旁之人身上似有若无的香味,还有那娇软温热的身躯,抱着对方的手紧紧不肯松开“还没到三年的期限!”
陈徽玉听着这话有些搞不懂对方此时的想法了,是在点醒自己该还钱了吗?
可随即感受到对方呼吸的急促,陈徽玉笑了笑,直接对着脖颈处慢慢亲了上去,感受到萧裘有些僵硬的举动,陈徽玉抬起手勾住对方脖颈。
二人唇齿相交间,萧裘再也忍不住了,主动起进攻,顺带着拉下床帷,随着陈徽玉不断的挑拨,还有那半露的香肩,萧裘急促的喘息声自帷幔中传来……
完事过后,陈徽玉翻身便睡着了,萧裘却是有些欲求不满,从背后抱住陈徽玉,手也不老实的摸来摸去。
陈徽玉有些无奈的开口道“我好累,我要睡会儿!”
萧裘听到这话却是一把捞过陈徽玉,将她翻过来面对着自己“我不动你,你睡吧。”
说完紧紧的抱住陈徽玉,手又开始不自觉的在她后背摸索着。
陈徽玉有些无语,这难道是所有男人的通用话术吗,你讲完来我来讲?
谁信谁是狗。
“哎呀,很疼,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听到这话,萧裘这才停了下来“睡吧,保证不动你了!”
听到头顶传来的平稳的呼吸声,陈徽玉这才放下心来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