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心结解开,我的病不治自愈。”
焙茗得意地摆了摆身子,“看,我现在头也不痛了,身子也有劲儿了。”
又说道“本以为自己病倒了,爬都爬不起来,没想到追上你们,遇见二爷后坦开心扉,我的心结得以解开。”
“现在回想,我才终于明白,原来并非因为遇见歹徒刺激我让我精神大振,而是因为二爷让我吃了一颗定心丸。”
“我赌对了,二爷的心思我懂了,所以整个人变得轻松了,才会有如此的精力与歹徒周旋,又走了那么长的路。”
“人心的力量原来这么大!”
焙茗感慨一番后望着锄药笑。
锄药也笑了“看来你的心境又提升了两个档次,我是应该为你感到开心吗?”
“我进步了,难道你不应该为我开心?”
“我只是有些嫉妒。”
“嫉妒什么?”
“你已经是二爷最信任的人。如今还要进步,总得留一条路给我们吧?”
“放心,如今我什么都与你们说了,以后二爷找你办事儿的时候多着呢。”
“也未必吧?”
锄药有些心酸地道,“看二爷,带墨雨都不带我。”
“那是因为二爷知道我与你关系更加亲密。”
焙茗安慰着说。
进而又语重心长地叮嘱道“你现在可不要认为二爷整天待在园里与姑娘、丫头们鬼混,还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其实他什么都知道,所以必须重新认识二爷,必须颠覆对二爷曾经的认知。”
“明白!”
锄药道,“那你诚实回答,跟着二爷前途到底有多大?”
“我们生下来就是奴才的命,跟着主子就是我们的前途。”
焙茗道。
“这个我当然知道,可奴才也有奴才的命嘛。”
锄药说,“就比如跟着二爷与跟着珍大爷,前途不就截然不同吗?”
“那倒是!”
焙茗由衷地点了点头,“你要这么说,那我还真不知道。”
准确地说他是不敢轻易做出判断。
“但怎么着你也得有个想法吧?”
锄药不甘心地追问道。
焙茗想了想,如是般回道“如果你非得让我预测,我会说我们的前途,要么轰轰烈烈,要不惨不忍睹。”
“明白,你与我想的一样。”
锄药说道。
这也算是他在焙茗面前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