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才从薛蟠嘴里挤出两个字儿,“断,交。”
宝玉心想求之不得呢,好像真是朋友似的,还断交?都没交断什么?
见薛蟠生气的样子,倒是有点可爱,宝玉又笑了笑,说“我与你打个赌,你敢不敢?别看你现在对湘莲恨之入骨,将来你们可是要成为兄弟呢。”
“切,我与他是仇人,成什么兄弟?”
薛蟠一脸的不屑。
“那你敢不敢与我打赌呢?”
“怎么不敢?你说赌什么?”
薛蟠不服气且自信地问道。
“多了伤感情,少了又没意思,要不就赌一万两银子吧,这个你拿得出来。”
“赌就赌,谁怕谁?现在就写赌契。”
这样,在宝玉的刺激下,让薛蟠又写了一道文契,赌银一万两。
反正薛蟠认为自己赢定了。
不过他还没笨到家,问道“赌契总得有个时间约定吧?倘若我与他三十年五十年不成朋友,难道一直等下去吗?”
“不不不,不出五年。”
“好,一言为定,那就以五年为期。”
“赌契都写好了,白纸黑字,当然一言为定,赖不掉。”
宝玉得意地笑了。
就这样,把薛蟠打了。
关键人家还以为能赢一万两银呢,至于柳湘莲与尤三姐的亲事也不再追究。
这一点宝玉当然清楚,应付薛蟠之流可比应付贾珍之辈容易得多。
薛蟠终归有点傻里傻气,也不是一个记仇的人,是无赖,但是个“真无赖”
。
贾珍则老奸巨猾,是个伪君子,表面上讲仁义道德,背地里不知干什么勾当。
贾珍那种人当然更不容易对付了,且又是宗族房长,身份地位摆在那儿。
不过宁荣二府血脉相连唇亡齿寒,要挽救贾府自然也得把宁国府算在内。
只是宁国府的问题更为棘手,毕竟怎么说宝玉在荣国府还能呼风唤雨说上话,去了宁国府可就不一定。
宁国府,贾珍才是正主。
因为柳湘莲与尤三姐一事,又把贾珍得罪了,只是人家没有表露出来而已。
还不知他背地里要使什么绊子呢。
以贾珍的脾气,该不会就这么算了。
宝玉倒是不怕,无它,只因宁国府的问题只能从贾珍身上入手。
只要贾珍还掌管宁国府一天,宁国府就没得救,治病得去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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