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个多月都没等到目标人物……
却等来了母亲和保安大叔的花开的声音……
每天入夜以后,保安大叔都会在值班室里坐会儿,等着熄灯锁门12点左右才会上去,就是这些个夜夜……
保安部的人开始怀疑他们的判断有误。
保安大叔力挺此项论断,认为坚持才是胜利!
事情果然不负保安大叔所望,在一个多月后的半夜2点左右,在保安部的人员蹲在水房角落里昏昏欲睡时候,垃圾道出声音……
众人惊,屏住呼吸……
垃圾道的小门徐徐开启,一个男人缓缓爬出……
爬出来以后……
迅的脱个精光,在水房晾着的床单中随便拽下一个,往身上那么一裹……
就落入了保安大叔手中。
原来这名男子是学校研究生,平常特别老实一人,不爱说话不爱笑,成绩一般,长相一般,也没交过女友,他的舍友在接受学校闻社访问时候谈到:
“我真的不敢相信,我真的不敢相信,我真的不敢相信,竟然是,他!”
……
这个人怎么走上变态之路的无从查起,但他自从验证女生楼可以由垃圾道攀爬上去之后,夜夜都会来到女生楼,挨个推门试探,若是哪个女生寝室忘记锁门……
悄悄进去,摸摸小手,摸摸小脸,摸摸……
我点头:“那个小变态没想到他会成就一段黄昏恋吧,这样的话,应该给他量刑。”
母亲脸一红:“八字还没一撇呢!”
我头钻进母亲怀里,胳膊圈着她,鼻子汲取着属于她的味道,心里酸酸的:
“他怎么也留在学校了?”
母亲的声音在胸腔传来:“他就住在学校附近,每天都过来遛弯。”
我闷闷的说:“基本合格,就是有点老,得比你大1o多岁吧?”
母亲敲我的头:“哪有十多岁,6岁。”
6岁?
“我好像也没比你大多少吧,满打满算也就六岁吧!”
……
我又抱的紧了一些:“还打算今年春节带你一块回B市呢。”
母亲好久没吭声,后来小声的问:“要不,他退休后我们再说?”
我在她怀里摇头:“还是过两年我看看能不能往这边换工作做吧,B市除了小姑也没什么来往的亲人了,咱们在哪都一样,让你们老人折腾什么呀,我动一动就得了。”
母亲叹口气。
我想了好久才喃喃的问:“你把爸的事儿放下了?”
母亲沉默,我觉得我不该问这个的。
良久后她开口:
“这么多年早就淡了,离开B市的那一瞬间很多东西突然就放下了,我唯一遗憾的是没有见过肇事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