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你会这么想。”
霍知贤无动于衷,冷冷地说,“实话跟你说,我是动过杀秦不过的心思。”
“可是,秦不过的失踪,和我没关系,而且我也不知道原因。显然,唯一的知情者是良玉,可良玉也死了。”
“我姐她······她出车祸,和你没关系?”
“我恨过你姐,但我从没想过害她。这是我心窝子里的话,信不信由你。”
“鬼才信你!”
“信也好,不信也罢,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我现在只想知道,玄玄镜的下落。”
“你可能不知道,玄玄镜虽是我们道门的无上法宝,但它在凡人手里,一点用也没有,不但无用,还有害。”
“我也是一位修仙者。经过数十年废寝忘食的苦心研修,我的道行已经达到了常人难以企及的的高度。你可能还不知道我的本事。”
说到这里,霍知贤抬手一伸右手食指,只听一阵风啸,几米远的桌上的一个青花瓷瓶应声而碎。
陈良英的脸色变得煞白。
“这只是我的一点手上功夫,冰山一角,为的是给你一点直观印象。我想告诉你的是,玄玄镜只有在我手里,才能物尽其用,恰如红粉配佳人,宝剑赠英雄。”
“我不知道什么玄玄镜,今天是第一次听你说。”
“你不要骗我。你也骗不了我。”
霍知贤一副万事了然于心且胜券在握的样子,“从看出王快乐是秦不过和陈良玉的儿子那一刻起,我就断定,玄玄镜在你手里,——至少,你知道它在哪里。”
“对你这样自作聪明的自恋狂,我无话可说。”
“我有千百种办法让你说出来,你不要逼我!——那样就不好看了!”
“是吗?我倒想想看看你会对我们孤儿寡母使什么手段!”
“我还是希望你自己说出来,不要逼我做有违道法和门规的事情。对付普通人,我不想用。”
“你骗鬼吧?你霍知贤做的坏事还少吗?”
“好,很好!”
霍知贤恼羞成怒,抬头看向门口。
很快,徒弟兼保镖罗强(领头大汉)推门进来,像是有感应。
罗强四十来岁,国字脸,浓眉大眼,络腮胡子密实硬扎。此时已经取下大墨镜和口罩。
“师父!”
恭恭敬敬地站在霍知贤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