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理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安然亮着双眼偏头回视他,似笑非笑道:“你这车的油门位置整得有点高,我还以为是刹车板呢,我刚才踩错地方了。老公,我没有吓到你吧?”
“……”
胡为垂目看了眼放在自己身体某个部位上的小手,那手还在微微的左摇右晃,就像是在挑衅他的耐心。
安然从未对他如此大胆过。
胡为的心跳如战鼓在擂,他强抑着血脉偾张的欲望,挑眉问:“那现在呢?它也搁得有点高,令你弄错了吗?”
“哦,车内空间太宽敞,所以我把手伸长了些。不过你自己说,它是不是跟操作杆一样高?你那个还和它靠这么近,这不能怪我轻易就摸错了地方啊。”
“……老婆,可你就不觉得触感不对头?”
安然的理直气壮令胡为忽然想笑。
“是吗?”
安然斜睨了一眼自己那手握着的东西,点头道:“的确是。”
说罢,她脱了安全带忽然低下头去,十分淡定的开始解胡为的皮带扣。
“……”
胡为喉结一滚,“安然,你想做什么?”
话出口,胡为听见自己那声音细弱蚊蝇。
问了当没问,谁听得见?
可他又何须问?因为他心底深处那隐秘的期待又是什么意思?
安然一言不发,只是专注的做着手中的事情。
奈何胡为是坐着的,肚子和裤带挤得紧,所以她努力半天也没能成功。便干脆放弃了解皮带扣,转而像是在故意折磨人似的,一点一点的、极其缓慢的拉下了胡为那条牛仔裤前端的铜拉链。
最后手伸进去将胡为的小内内拨了拨,再将一物重新握住,妥妥的。
然后她得意的看向胡为,秀眉一扬,含笑道:“这下触感就对头了,都是真皮的呢。”
胡为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就将安然拖了过来紧紧抱在自己怀里,微一低头就热烈十足的亲吻上了她的嘴唇和脸颊。
安然轻快的笑声在车厢里回荡。
配合着胡为的动作,她顺势将一条大腿也伸了过来,整个人便骑在了胡为的腰身上。
她抱住他的脑袋,又咬住了他的耳垂,悄声道:“跟你车震这想法,我早幻想几十遍了。老公,你现在就成全我吗?”
胡为的心跳骤然加快,快得要跳出胸腔。
捧起安然的脸蛋儿,胡为目光灼灼的看她,像是要将女人的容颜篆刻在自己的脑海里。
他大概明白了安然接下来想要干什么,不禁脸现犹疑,嘶哑着嗓门儿艰难道:“……老婆,我们会被人看见的。”
话虽这么说,别以为胡为很勉强,其实他浑身上下的汗毛无一不兴奋异常的站立了起来,统统都在无声叫嚣着要淋漓尽致的流一场汗。
兴奋、刺激、紧张、期待,这样的情绪轻易的战胜了胡为之前的抑郁和颓丧。还有安然那话,大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令他只想着要不管不顾的,随心所欲的窝在车里来一回,他要证明他自己能行。
所以,他的一双手不受控制的伸进了安然的衣摆里恣意抚摸揉捏。也根本不及等待安然的回应,他那滚烫的唇复又迫不及待的在安然秀美的脖颈里辗转缠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