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思迤逦荡漾,寻思着怎么开口求欢。
其实我没必要这么扭捏。
我是个王爷,直接叫他脱光了上床等我扑,那又如何?
但是我是个薄脸皮的王爷,我希望对方主动,期间我须得再假意咿咿呀呀的推辞一二后,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他。不然,我会落得个猴急的名声,扫了我身为王爷的脸面。
但是那美人懂不起我拉他进书房还关严实了房门的意思,只是一味低着头专注的为我磨墨。
我又不要写字,他磨墨干什么?
美色当前,实在难耐。
我握着本三国假意端看,可一双眼却一直在瞟身旁那只磨墨的手。
骨节分明,修长细白。
这双手若是抚在我的身上游走,一定会令我快活得只会战栗个不停。
还看什么三国?!
又矜持个什么劲儿?脱光了赤条条沉溺在欲海里最实在!
我一把扔了三国,抓住了那只我觊觎了良久的手直接放入我的衣襟,暗哑的道一声:“我想要你,现在!”
他低低的笑,声音悦耳动听:“我就想看看你能忍到几时。”
“坏人!”
他伏在我身上不断卖力耸动,灼热的呼吸在我的颈项间来来回回,挠得我奇痒难耐,遂双腿缠在他的腰身上不让他离开半寸,还故意用下身去与他厮磨,于是迫得他一遍又一遍的与我抵死缠绵。
待到两人高-潮后的余韵舒缓下来,他撩开我额前汗湿的发,温柔的亲了亲我的额头,然后覆在我耳边嘶哑的问:“我知情识趣么?”
我已经意乱情迷,口中嗯嗯应道:“知情识趣极了。”
“那我长得又如何?”
“自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啊。”
“哦?是不是就是年纪大了些吧,身子不如那些小美人细嫩易折。”
“胡说,折的是我,不是你。”
他忽然往前一挺,激得我再次浑身酥麻,连脚趾头都在打颤、痉挛。
我畅快的叫了一声,直泻千里。
我无力招架这美人,终究是他的体力比我好了许多。我也错了,之前不该主动撩他,应该见好就收。
只得拣着动听的话说给他听,想他放过我,别再往前挺了。
“对我而言,年纪大些的男人才够体贴,会伺候人。”
他听罢,满意的轻笑了一声,终于不再那么样子“拷问”
我。
却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管家在书房外焦急叫道:“王爷,皇上驾到,快快迎驾!”
我脸色一白,立刻吓得连滚带爬的从书桌上滚落下来。
赵为那混蛋可得罪不起。
童颜却笑道:“你是怕被情人抓奸在床还是怎的?慌什么慌,你这样子就能迎好驾了?你可是个王爷吶,怎么像个青涩的毛头小子?你身为王爷的威严呢?难道就只用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