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回去,抱在怀里正合适。
宴与“嗯”
了一声,微微垂了眸,平静了一下,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宋谙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很正式,看上去有点陌生。
“我刚在开一个会,没看见你消息,现在结束了。”
宋谙神色凝重了点,“你是不是受伤了?哪里?怎么回事?”
要不然,都这么多天忍住没联系,宴与应该不会随便找他。
虽然只是一个表情包而已。
这一连串的问题轰炸,宴与唇角不自觉勾起一点,又开始逗人,“刚才只是然然手抖,乱点。”
视频那边,宋谙明显松了口气,也笑了,停顿半晌之后,再小心翼翼说:“那我是不是该挂电话了。”
宴与听见他语气中的小心,心里有点发酸,又怕他真把电话给挂了:“逗你玩的,其实是有点小问题。”
宋谙一口气又被小祸害给弄得提了上来:“什么问题?”
“没什么大事,就今天晚自习我们几个逃课出去骑单车,一个大哥不知道是不是着急投胎呢,就稍微撞了一下。”
宴与最后慢吞吞说:“刹车的时候脚腕扭到了,有点肿,但不疼。”
宋谙眉心拧了拧:“冰敷了吗?”
“没有啊。”
宴与倒是一脸无所谓,“睡一觉就好了。”
他生病基本都是这样,感冒发烧也是,睡一觉万事大吉。
宴与接着又补了一句:“而且我家冰箱没制冰。”
宋谙思索了一秒:“你找阿姨去超市拿一瓶冰水,最好是全冻的,用毛巾包着敷一下。”
宴与往后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眼睛,六字真言:“懒得动,不要紧。”
宋谙:“……你信不信我立马定个机票飞回来把你按住给你敷?”
宴与睁大眼睛:“我这届同桌也太严格了吧。”
宋谙叹气:“是你太不让人放心。”
宴与被他这句话弄得心里一颤,咬了咬下唇:“那你等一会。”
十分钟后,他拎着瓶被毛巾裹住的冻硬的冰矿泉水回来。还视频为证,把椅子转了个,脚放在床上,冰毛巾球轻轻贴在自己脚踝处。
粉白脚趾受到刺激,不自觉蜷缩了一下。
宋谙看着宴与细瘦的脚腕处肿起了一个不和谐的鼓包,眉心更是紧锁。
于是宴与就发现,他这届同桌不止严格,还严格得过分,又冷冰冰来了一句:“敷二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