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喉结,就很欲,想……”
她吞了吞口水,手攀上他的脖颈,“但是我现在要和你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
喻骁倾身压下来,搂住她的细腰,与她紧紧相依。
“就是……”
戚晚踮起脚尖,闭着眼,吻上了他的喉结。
蜻蜓点水的一吻,她的嘴唇很快撤离,醉意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细声细气地小声哼哼,“她们都亲不到,而我亲到了,你说我是不是很厉害。”
喻骁摸了摸她的头发,“嗯,很厉害。”
戚晚声音越来越小,“还有一件事晋江高审让我不要做了。”
腿一软,柔若无骨地顺着他的胸膛倒下去,喻骁眼疾手快地抱住她,将她横抱起来往房间走。
他看过她的备忘录。
喻骁十分淡定(做男人太难了),呼吸也重,他把戚晚平放在榻上,松了松领带,欺身压下来,双手撑在她的脸侧。
“小晚,你想清楚了吗?”
他声音哑的不像话。
戚晚眼睛都睁不开了,仍在坚定点头,“嗯!”
吻落下来,轻咬深吮,他吻地很急,纠缠与追逐,戚晚嘤咛着发不出声音,被他扣住的手腕好疼。
门外突然响起门铃,戚晚推了推喻骁,有些害羞地侧过脸,“有人来了,我们学习科学发展观被抓包了。”
喻骁本不想理会,奈何门铃一声一声没有停的意思,他心烦意乱地起身开门,走到玄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又回房换了件长款大衣遮挡。
门外是服务生把戚晚的礼物送上来,喻骁收了东西,付给他一些小费,但脸色明显有些阴郁。
服务生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会错了他的意思,很贴心地说:“喻先生您放心,我们这边很专业,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
喻骁点头,“谢谢。”
随即关上了门。
他把礼物收进戚晚的房间,刚才两人太急,灯也没有开。这几日太过忙碌,戚晚顾不上收拾房间,有些凌乱。
喻骁找了个空地把东西放好,再看榻上的人,脑袋一偏,呼吸均匀地睡了过去。
“……”
真不该让她喝那么多酒的。
少了刚才一鼓作气的势头,戚晚又睡着了,他再想继续反而有点不太合适。
喻骁轻哂一声,捏了捏眉骨,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将那股燥意慢慢压制下去。
戚晚在被子上扭动了两下,“冷……”
喻骁掀开被子,又把她抱进去躺好,替她掖了掖被角。
感受到他的动作,戚晚抓住他的手,小声咕哝道:“扶本宫起来,我还可以,我可以……”
喻骁失笑,拨了拨她凌乱的刘海,轻吻在她额头,“乖,你醉了,我们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