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走廊很快会变得人来人往,温岁问他:“你怎么来后台了?”
“身为赞助商金主,这点权力还没有吗。”
祁鹤偏头望了眼T台方向,“你还挺热心。”
温岁压了压嘴角,“我快上场了。”
“别急着赶我。”
她搞不懂他是在没事找事吗,男人愈走愈近,颀长的阴影将女孩严密地笼罩住,温岁后背抵在冰凉的墙壁,仰起头。
他惯喜爱用某种高位者的眼神从上往下地审视她,尤其是现在,离得太近了,温岁局促地侧脸,发上的簪钗泠泠碰撞。
许多人觉得性格温和就代表好欺负,祁鹤大概也是这么想的。
事后回忆,温岁仍搞不懂那时他到底抽哪门子疯。
毕竟几天前他们还在吵架,他还单方面地冷战,对她不管不顾。
会场的鼓掌声排山倒海,纷乱的脚步声和讨论声由远及近,温岁分心地去张望,然而祁鹤手肘压住了她的肩,她动弹不得,又被迫看他。
“祁鹤,”
她是真的有点点生气,“你到底要干什么。”
她还要去换衣服,不能在这浪费时间。
祁鹤漫不经心地揉搓着襦裙飘带,温岁气呼呼地拨开男人手臂,没走两步人就腾了空。
他力气真大啊,单手抱着腰给她揽了回来,温岁双脚离了地,一瞬间条件反射抱牢他的脖颈。
这回前后夹击她整个人悬空地被祁鹤压在墙上,手勾着他的脖子,双腿无处安放只能以一种极其令人羞赧的姿势环住男人的腰。
她的耳朵一下子红了。
不得不说,祁鹤在撩人方面的确无师自通,毕竟硬件条件摆在那里,何况——
她早就动了心。
即便是陷阱也义无反顾地会跳。
温岁想松开搂着脖子的手,但祁鹤没给她这个机会。
各种声音都如同退潮般迅速变得渺远,她只听得见自己正在经历的那些脸红心跳的靡靡之音。
箍着女孩腰的手稍稍松劲,营造即将掉下去的错觉,她就会怕得越发环紧他的腰。
真是心机。
毫无预兆,他摸进后台就为这个吗。
温岁宁愿相信他是一时兴起。
因为他们的合约里有写,有关生理原因方面。
她没有闭眼,注视着近在咫尺的他的五官,感受嘴唇酥酥麻麻的触觉。
从眉峰到眼到下颌,都是无比优越,她心里竟生出一丝自卑。
其实温岁自身的资本也足够傲人,同他不分伯仲,但每次她都不敢真正地毫不避讳地直视祁鹤。
所谓余光千百遍。
察觉到她的不专注,祁鹤不悦地耸眉。
矜贵的香水气味互相缠绕,诱人深陷也诱人混沌,祁鹤错开她的唇,不大清醒地下移。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
男人深深呼吸着颈窝处的香气,甜得发腻。
他的思想,他的举动不受控制地突破界限,明明。。。。。。
不对,不对,她是自己的妻子,理所当然承受他所有的需求。
他是正常男人,即便不是她,换作其他任何人都可以。祁鹤这样催眠自己,又想起了平板上看过的mv和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