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醉酒,霍仲南的生物钟还是准时醒来,他闭着眼翻了个身,手一搂,却扑了空。睁眼一看,身边空空如也,杜米乐并不在床上。
霍仲南撑着坐起来,屋里并不冷,墙上的空调显示25度,昨天被他胡乱扔开的衣服,整齐的搭在椅子上,床边摆着他的棉拖鞋。
霍仲南看着那双鞋,唇角泛起笑意,说分手,却还留着他的鞋子。
他趿鞋下地,满世界找人,客厅没有,厨房没有,阳台没有,卫生间也没有。一大早,她能去哪儿?
霍仲南回到卧室,半歪在床头,给杜米乐打电话。
响了四五声,那头才接电话,“喂。”
“你在哪儿?”
“派出所。”
霍仲南一愣,“你在派出所做什么?”
“报案。”
“报什么案?”
“你做过什么,心里没算吗?”
霍仲南哈哈大笑,“明明就是你情我愿。”
那头没了声音,“啪”
,电话挂了。
被人挂了电话,霍仲南心情依旧很好,去卫生间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杜米乐刚好进来,“啊”
了一声,立刻转过身去,气急败坏的喊,“怎么衣服都不穿就出来?”
霍仲南无辜的摊着手,“我围了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