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茗风转着笔,对我粲然一笑,“以后你抄作业更方便了有没有?”
“这倒是。”
郑茗风又笑,“回去看书吧,下一节课是物理课吧,你昨天不是说他今天会提问吗?”
“哦哦哦。”
在物理课下课的时候,我已经困的忘了有郑茗风转学这事了。
刚把手枕在交叠的手上,打算眯一会,郑茗风就上来了,对着我的额头就是一记脑嘣,“成清梅,我们又在一个班了哈哈”
说完自顾自出门上厕所去了。
倒是同桌孙妙仪先红了脸,待他去找座位离开的时候偷偷问我,“诗雨,他怎么叫你成清梅呢?”
“他,怎么,这么,阴魂不散?!”
我双拳紧握在胸前,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但其实我蛮高兴的。
只是当时我实在没办法想象,他为什么还要失心疯似的跑“普通班”
来。
他的理由是什么“很多事物的发展和外因没有多大关系,最重要的是还是内部因素,打铁还需本身硬……”
等诸如此类让人忍不住想动手打人的理由。
我很崩溃,打铁还需本身硬,那如果原料只是一块朽木呢?
哦,朽木不可雕也。
那时候同样崩溃的还有郑阿姨,郑茗风明明考了相当于于火箭班的1班,却在开学没几个月就和老师闹了矛盾,而且是那种不可调和的矛盾。
郑茗风他求郑叔叔去跟校领导交涉,给他换到别的班,他保证能考的和1班的一样好,甚至比他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