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还让我疑惑了两分钟的是,我不知道老师找我爸做什么。
但不记得也好,说出来会让我爸生气的,生气他就容易产生一些毒素在身体里,有害健康,所以还是不提或者想不起来最好。
在我某年回忆往昔,说我小学怎样积极,怎样热爱学习的时候,我爸的眼睛从iPad上方瞟了我一眼,道:“你小学老是抄茗风作业这件事你忘了?”
“哪有?!”
“你不止抄他作业,抄的还是作文,你忘了?”
“哪有?!哪有人笨到抄人作文的!”
再说了,我们俩天天在一块,看见的事情都是一样的,那写出来一样的话也不奇怪是吧?(狗头保命)
好吧,我承认。
那时候是真的笨,特别是可怕的观察日记,我就抄郑茗风的作文。
抄的时候只是改一下名字或者对象。
比如,他说他养仓鼠,(他怎么可能会养仓鼠?!)那是我养的仓鼠,所以我抄他怎么了?
还有要写观察日记,我又养蚕,郑茗风还是不敢,然后他就看一眼,闭眼恢复一下去写日记,看一眼,立马别过头写。
居然还是被老师点名夸奖的。
我不服气,为了写好蚕宝宝的观察日记,简直和蚕宝宝同吃同睡。
最后的结局就是,第二天在床上找到薄如蝉翼的蚕宝宝残躯。。。。。。
显然我爸也不信我的鬼扯,摇摇头,“看来我每次旁敲侧击说你没顶任何用,当时就应该直接告诉你妈妈,或者每次老师叫家长就直接让你妈去。”
转头把头转向厨房方向作势要喊我妈,我一个饿虎扑食抱住他,“阿布吉——撒浪嘿!”
“滚滚。”
我爸惊慌失措把iPad贴在自己胸口。
等我移开屁股,他才把眼睛移到龙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