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茗风找了最后的位置坐下,我转过头,用嘴型问他,“怎么回事?”
他只是笑,扬了扬下巴,同样用嘴型道:“来收拾你。”
“你有病吧?”
郑茗风笑了,翻开书看着我,继续用嘴型道:“上课了。”
我还是皱眉盯着他,听到讲台上老师清了清嗓子,“上课了啊,有什么话下课再说。”
我又见郑茗风笑了笑,突然意识到这话是对我说的,忙转回去低头。
可想而知,那天我听了个屁。
我想,我可能是那节课走了次神,导致再也跟不上数学老师的脚步,导致我数学没学好,因此赖上郑茗风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很久以后,我再提这事,郑茗风还是很多年前那个秋末的午后一样,颇为无奈地看着,“是是是,都赖我,你就是走在平地绊个跟头也是我走路的声波绊着你了。”
那天一下课,等班主任的背影一离开教室,我就火急火燎地跑到后座。
“怎么回事?”
“你不是一直夸你们班主任好吗?我就来了?”
“就来了?”
怎么说的跟“你说你家楼下的豆花好吃,我就来了”
一样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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