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漓戳她脑袋,满脸恨铁不成钢:“你这么好骗的吗?”
“财产划分清楚了吗?”
许之漓继续问。
裴恬:“这些不用区分得很清楚,我们都不缺钱。”
许之漓凶巴巴道:“你不缺钱,和他表不表态是两码事!”
裴恬恍然,愣愣的模样:“…哦。”
“那怎么办?”
许之漓:“还能怎么办?”
她一拍桌子,掷地有声。
“我和你爸一个态度,这结婚的事,他现在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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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裴恬脑中还萦绕着许之漓的N连问。
照许之漓的意思,陆池舟的罪名简直十恶不赦,而她就是被迷得找不到北的傻狍子。
裴恬相信陆池舟不可能骗她,偷户口本都是她自己的主意。
但经过这么一遭,她发热的脑袋瓜也算清醒了过来。
且不说裴言之还给不给他们结。
但这事,也确实不急。
这么多程序都没走,陆池舟就想娶她,不可能!!!
刚理清这么个思绪,裴恬便收到了陆池舟的消息。
[我回来了。]
正巧,汽车驶进明江公馆内,隔着不远不近的一段距离,裴恬看见了陆池舟的车。
男人便站在车外,简单的大衣西装裤,脖上围着她送的围巾,仅这么随意站着,便好看得不像话。
似有感应般,男人看过来。
裴恬愣是从他清隽的眉眼中,窥得丝委屈。
倏地想起,他是挺委屈的。
这不明不白的,锅从天降。
裴恬下了车,挪动脚步到他面前,伸手替他理了理围巾。
陆池舟握住她手,放在口袋中暖着。
“带我一起进去?嗯?”
裴恬下意识往庭院看了眼,裴言之的车已经停在车库。
她有些心虚地舔了舔唇,轻声问:“进去干什么?”
陆池舟无奈弯唇:“和咱爸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