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灿灿过年送的礼物是什么啊?“箱”
子,和“夹”
在中间的鲁班锁,这是什么,箱,夹,想家,咱把这孩子一个人扔在国外了三年多了。三年来,也就看了两次。这次俞昭都回来了,她还能安心一个人在国外?也是我欠考虑了。”
“不是,大哥,您想多了吧,您都没打开箱子。要不我帮您破解一下?”
“别动!放书柜里,你别弄坏了,有空我自己解,这锁灵巧着呢。”
俞曜十分珍惜俞灿送的新年礼物,想了想说:“咱家灿灿必须好好读书,一会儿就是敲山震虎也得让这小家伙儿悬崖勒马,给我止住她那些不现实的想法。”
“您可不是敲山震虎,您这是要杀鸡儆猴。”
“我现你这小子的嘴在国外学的越来越刻薄了。”
“我改,我一准儿改,您可别拿我以正家风。”
俞晖故作轻松实则更是掩饰自己的忧虑,三年前,他最后一次见到寿绍瑗时,是在香港,她刚刚办一场个人画展,乖巧自嘲自己胖了,笑说:“小晖哥看着轻减了不少,想是被曜哥管得狠了,我可怎么办,晚餐云吞和菠萝包吃太多,减肥很难,要不请曜哥给我安排个差事?”
如今,自己这边无论是红是青,都没有半分寿绍瑗的消息。
“臭小子,今儿个你倒是活泼。”
俞曜作势虚踢了俞晖一脚,接着问:“说正事,你查完,知道三年前大姐那边的酒店钥匙给了谁用吗?”
“说是在香港的一位爱国人士。”
“身份呢?”
“不知道,好像是一位爱国人士的妻子,就是后来大姐怎么也找不到的那位孕妇。”
“孕妇?怎么样了?”
“听说三年前药厂被日本人使计爆炸时就牺牲了,一尸两命。”
“听说牺牲了?联络洪帮,看看三年前酒店还有谁在住?
“联系过了,洪爷的管家说爆炸前几天有两位一前一后拿着俞家信物去顶楼,爆炸当天大小姐的信物放在房间。”
“两个人一前一后拿着俞家信物?会不会是作假?知道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