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酣甜又迷糊,一点都不设防。
陆执寅身体坚硬的仿佛被点了穴道。
一动都不敢动。
一路上,苏曼睡得都很好,只不过快到站的时候,她被人推醒了,抬头,就见陆执寅满脸嫌弃的表情。
“醒醒,到站了。”
她居然趴在陆执寅的肩膀上睡着了。
这不亚于枕着老虎的胡须睡觉,苏曼立刻坐直身体,“对不。。。。。对不起啊。”
陆执寅活动几乎没有知觉的肩膀,却丝毫都不愿意让苏曼看到他一路都没动,嘴上还不饶人,“你睡得死到被人偷走都不知道。”
苏曼:”
。。。。。"
她决定不跟他计较,因为陆执意脾气这么不好的人,一定失眠。
深夜,陆执寅将苏曼送回家。
临下车前,苏曼问出了今天一直以来困惑的问题,“你为什么今天老是盯着我的衬衫看?”
陆执寅望着她身上淡蓝色的衬衫,“因为这是我的。”
苏曼万万没想到是这个原因,试探地问,“我穿过了,那你还要吗?”
明明是一句简单的话,陆执寅却觉得一股血气突然而上,冲的他理智在不停地燃烧。
他深色略带慌张的地扔下四个字,留着吧,便开车走了。
——
第二天是周一,苏曼仿佛贴身秘书一样,一早就接到陆执寅的电话。
他扔下一句:八点,开会。
一进入会议室,苏曼就发现里面的气氛有点紧张。
只见中间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十分英俊的男人,看起来30岁上下,也是一丝不苟的西装打扮,跟陆执寅坐在一起,仿佛复制粘贴一样。
旁边坐着的女人,五十来岁,单眼皮,鼻梁有些高,嘴唇上涂着大红色,。
苏曼盯着两人,一时猜不出什么关系。
吴泉律师坐在离时池总最近的沙发上:“池总,刚才咱们已经讨论过了,根据您现在的情况,你们二人没结婚,小孩户口在池家,马上满两岁,而且从女方的收入来看,明显不如你,这案子没什么难的,我们能保证替你打赢抚养权官司。。。。。。”
“陆律师,你什么看法?”
吴泉的话还没说完,就见池总突然转身看着陆执寅。
“我想听听您的意见。”
陆执寅没有说太多,“我还没看到证据材料,案件具体情况凭二位的口述,我并不能获得全面信息,所以我不做过多表态,但是有一点时总,孩子现在在女方监护下?”
“是的。”
“光凭这一点,案子就有风险。孩子不是物品,如果女方不将小孩交由你抚养,那么即使案子胜诉,也没什么意思。”
陆执寅的话一出口,旁边一直坐着的女人脸色有点异常。
陆执寅继续问道:“池总,所以你想要的到底是小孩还是抚养权?”
苏曼在旁边听得稀里糊涂,这两个不是一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