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聿,你什么时候去随军?”
江映儿害怕闻衍朝她身边的人下手。
汀儿跟任洵在一块,闻衍并无下手之机。
江聿就说不准了,何况他之前还对闻衍暗中行刺过。
“阿姐,你最近是怎么了?”
三天两头问他什么时候走,又叫他多在家不要出门。
“没。。。。没事。”
江映儿抿出一个笑。
江聿狐疑,“真的吗?”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江映儿不欲叫他知道,摇头解释圆话道,“想叫你在家多陪陪阿姐,否则随军去,阿姐担心日深年远,我们相会难聚。”
江聿拍着胸膛,“阿姐,你放心,我会常常写信回来。”
提到信,江映儿入口的茶还没下喉,免不了呛出来。
“。。。。。。”
江聿陪着江映儿坐了会,外头有人来喊,说是营里传召,他匆匆走了。
江映儿独自坐了会,外头又有人敲门,经过昨天夜里的一遭,听到敲门声,她害怕。
丹晓在铺子里没回来,听着声音不像是闻衍造访,未免是他,江映儿找了一根手腕粗的木棍捏在手里。
“。。。。。。”
外头来的人是牢狱里的人,丘海手底下新到的徒弟。
“江姑娘,师傅让我来传话,说前几日闻公子带孩子去牢中探望您的双亲,还处置了几个碎嘴的牢狱。”
江映儿瞪大眼,“什么?!”
闻衍找上爹爹阿娘了!
“是啊,不仅如此,连师傅也。。。”
江映儿问道,“也什么?”
丘海的徒弟说,“被外派出去做苦差。”
难怪这几日见不着丘海的影子,敢情闻衍在里头做了手脚。
江映儿缄默半响,“。。。。。。”
“劳烦你来送信。”
送走了丘海的徒弟,江映儿静坐一会。
按理找人去打听闻衍的下落,预寻他开诚布公谈一谈。
*
闻衍近几日哪里都没去,也没有回家,宿在幽云台。
相约任洵出来喝酒被拒,肖霖泽也忙着结亲的事,谁都没空搭理他。
风水轮流转,个个都成双成对,唯独他成孤家寡人了。
脸上的巴掌印消退,手腕上的牙印还在。
酒下肚三杯,闻衍将桌上左右的东西一应扫落,堵着的气无论过了几天都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