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衍,“。。。。。。”
他真是服了,能不能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睨眼与襁褓之中的孩子对望,想到丢下一封和离书早没了影的乖妻。
男人不由的,再次哽了生息。
卢氏不明自家儿子的变化,眼睛瞬间就红了,“衍哥儿。。。母亲是真知道错了,能不能不送我走。”
“母亲就在家中的佛堂静心,我日后绝不伸手掺合你与江氏的事情。”
卢氏病里疯癫,却还记得当初江映儿同她说生了孩子要走的事情。
见自家儿子进门来,灰脸沉声的样子,那江氏是不是已经走了?没有吧。
闻老太太特意嘱咐,不许下人跟卢氏乱嚼舌根,因此卢氏禁足修养治病期间,什么风声都没有听见。
掺合什么,她人都不在府上了,卢氏就算想掺合,也掺合不了,“。。。。。。”
“衍哥儿,你怎么不说话?”
江氏居然真的走了。
知道闻衍看重江映儿,卢氏还想着往她的身上下功夫,只要同江映儿道歉,取得她的原谅。
由她来吹吹枕边风和说动凝云堂的闻老太太,那么她必然就能够留在闻家。
“她不在吗?”
卢氏频繁追问,简直触碰到了闻衍的逆鳞,他忍下脾气。
“母亲,您膳也挺好了,孩子也见过了,您收整收整随儿子去凝云堂一趟,随后去观音庙。”
说完,不等卢氏再讲,闻衍让人把孩子抱去容云阁,他先出去外头等。
家中佛堂供奉着香火,只要一想到江映儿,他心里的气和怒念就滚动而翻腾不止,恶念忍不住浮起来。
佛祖跟前,不好。
还是要走啊,卢氏低声哭了。
她追出来与闻衍直言,“母亲不想走,不想离开你和孙子,我就在家中佛堂不成吗?就看在你父亲的面上。”
闻衍目光一凌,“到了祖母跟前,母亲不要再提父亲,否则祖母生气,儿子也保不住您。”
什么都不让说,卢氏也只能哭了。
闻老太太没有见江氏,叫身旁的仆妇,给卢氏拿了一本佛本心经,嘱咐她到了佛堂,好生静心。
“我为什么非要今夜就走?”
卢氏看着闻家的匾额不想上马车,站在门口同闻衍继续掰扯。
“儿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母亲考虑,母亲上车吧。”
若是白日里送卢氏走,见到人多,保不齐她站在门口大声哭,越不想离开,一拖再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