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九牧却不知道她拒绝自己的理由到底是什么,他想不通自己差哪了,论外貌他也长得很好,论真心,他的一颗心全都掏给师父了,师父为何要一再地拒绝他?
“师父,我会好好服侍你的,不会让你有半点不舒服。”
九牧还在为自己争取,他想着他和师父都中了禁香,又是在营地之外的地方,这里除了偶尔巡逻的士兵会来,平时根本不会有人来。
师父不靠他解毒?还能靠谁?
尚小美用最后一丝理智,低头看着九牧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说过,我们之间只有师徒情分,别的你想都不要想!”
“师父……”
九牧刚哀戚地叫了一声,下一秒尚小美就消失不见了。
她太难受了,浑身燥热异常,身体越来越软。理智告诉她,她不能呆在九牧身边,必须马上回到……时渊和时梨的身边。
尚小美出现的时候,时渊和时梨正在商讨着什么。
时渊一眼就看出尚小美的不对劲,慌忙起身将她扶住了:“你怎么了?是中了红日帮的招吗?”
尚小美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
时梨看得一脸懵,问时渊:“夫人点头又摇头,到底是什么意思?”
时渊猜测道:“她的意思大概是,这件事跟红日帮有关,但是药却不是红日帮给她下的。”
原本这些话只是时渊的猜测,但是当他说出口后,尚小美都震惊了,不得不对他的理解能力,佩服的五体投地:“你……太聪明了。”
时渊此时却没心情听她夸自己,非常担忧地问:“你这是中了禁药?身体为何这么烫?”
尚小美无力地点头,大着舌头说:“又猜中了,你应该去买彩票。”
时渊不理她,把人抱到床上,并吩咐时梨:“去守着门,别让任何人进来。”
时梨看尚小美脸颊绯红,神志不清,也大概猜到了个大概:“到底是谁给夫人吃的禁药?”
“当务之急不是弄清楚是谁给她吃的禁药,而是要想办法解了她身上的毒。”
时渊冷静地分析局势,对着尚小美娇媚的面容,吞咽口水的动作,却出卖了他的真实感受。
尚小美这会已经彻底陷入昏沉,理智尽失,没有思考能力了。
她此刻只会按照身体的本能行事,一边低声呻吟着将身上的衣服脱尽,一边用双腿缠抱住时渊的腰,在他身上蹭。
就这还不是最离谱的,最离谱的是,下一秒,她竟转头搂住时梨的肩,跟他湿吻起来。
营帐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淫靡不堪起来。
时渊跟时梨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谁都不想退出,谁都不愿错过夫人这么娇媚、主动的时候。
“要不……一起吧?”
时梨到底是年纪小,这种时候了,还想着要征求长辈的同意。
时渊犹疑了好一会,他还没说话呢,尚小美却不满地吟哦起来。
她说的什么没人听得清,不过她惹火的动作却让时渊和时梨无法再保持理智。
“行,我先来。”
时渊终是答应了时梨的提议,时梨达成目的,欢喜地抱着尚小美亲个不停。
把先机让给了时渊。
禁药的毒到底有多难解,尚小美当然不知道,最清楚这事的人,是时梨和时渊。
他们用了整整一夜,轮番上阵,替尚小美解毒,等毒解了,他们也已经疲惫不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