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只鸾鸟,从旗袍最下方的边缘,展翅而上,最后落至她的纤腰。
这一整件衣物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出淡淡地光晕,这一抹荧光就像是天上月。
沈慕卿没有挽,如同瀑布般的黑批下,柔顺地搭在肩头。
皮肤白皙,明眸皓齿,是江南水乡中孕养出来的温婉女子。
袅袅娜娜,仿若有暗香浮动,带着一丝水墨画中的旖旎之味。
对于弗雷德从来都毫不吝啬的夸奖和赞叹,她微微回头,杏眼弯弯,“谢谢。”
这是对于这一位德国绅士的褒奖。
沈慕卿收回了落在弗雷德手掌间的小手,为他抚平西装肩膀之上的一丝细小的褶皱。
待将丝挽起,画过淡妆之后,时间也已经到达傍晚,正是拍卖会快要开始的时刻。
两人携手下楼,巴赫别墅的大门被敞开,莎洛特和巴赫正恭敬地站在门口处,等待着两人。
她踩了一双白色细跟高跟鞋,此刻只能依偎在弗雷德的身边前行。
弗雷德似乎十分享受她的依赖,身体微微朝她靠近,方便她行走。
直到走下楼梯来到别墅的大厅中央时,巴赫才逐步缓过神来。
不得不说,抛开身份不谈,两人实在般配,是一对极为登对的璧人。
上身微微弯曲,巴赫此刻也穿了一身正装,双手端着一个托盘,向弗雷德伸去,“先生,请。”
“辛苦。”
直到弗雷德将上面的手套和眼镜取下后,沈慕卿才了然一笑。
在收拾完一切后,弗雷德才带着沈慕卿坐上了停靠在庄园中心的那辆卡宴之上。
“砰。”
车门一响,这辆车缓缓驶出庄园。
沈慕卿看着窗外的灯光,终究还是忍不住靠近了弗雷德的怀里。
美人投怀送抱,弗雷德没有拒绝的理由,顺势揽住了她的肩头,大掌在这之上轻轻摩挲。
“为什么你要戴手套呀?”
沈慕卿出声询问,那眼镜的功能她知道。
可这手套却是被弗雷德一直戴在手上,从初见他时到现在一如既往。
她难免好奇,这才总算是抓住机会询问一番,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弗雷德闻言,伸出了另一只手看了看,“不让双手染上鲜血,是我对自己最大的救赎。”
沈慕卿不懂,抬眼望着他。
弗雷德此刻也同样垂下了眼,那双遍布寒意的碧眸在触及沈慕卿之时瞬间融化。
那双剪水美瞳格外美丽,比他以往见过的所有珠宝还要闪亮。
弗雷德此刻心中充斥着一股气,他垂头,不再以居高临下的角度面对沈慕卿。
而是将额头抵在了她的颈间,低哑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
“我的手扼杀过很多的生命,在我幼时有人曾说过,我即便是死去,也上不了天堂,上帝会狠狠惩罚我,让我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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