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娴忽然后退了一步,皱眉的样子带着明显的抵触,即便一闪而逝,还是被霍止寒捕捉到了。
“刚刚的话我就当没听到。”
说完,温娴转身便走。
霍止寒在原地愣了几秒,忽然愠怒的追上去,拦住了她的去路,“我一直想问你,到底是怎么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的,你是木木的母亲,和我住在同一屋檐下,难道我们还不算是恋人?”
“不算。”
温娴回答的斩钉截铁,“你也知道,我是木木的母亲,温振华入狱后我就说过我要搬出来,那会儿是为了什么留下,你忘了?”
霍止寒气结,“我以为你是赌气。”
“抱歉,我没那么多闲情雅致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你现在难道不是?”
看着面前怒火中烧的男人,温娴觉得有必要跟他划清界限了。
“你对我来说,只是法律意义上的前夫,木木的父亲,非要问清楚我和你的关系,我希望我们是合作伙伴,是朋友,也只是朋友。”
朋友?
霍止寒气的咬牙切齿,“和奥尔南德他们一样?”
温娴皱眉,勉强点头。
她很不想承认这一点,对于她而言,奥尔南德和司景是像家人一样的朋友,霍止寒离那个还差得远呢。
可是她也不想把话说得太绝,和霍止寒闹僵对她以后的要做的事情没有好处。
“我要是不想跟你做朋友呢?”
“那我只能从家里先搬走了。”
“你……”
“木木我也考虑过了,一周在我这儿,一周在你那儿,谁也不吃亏,你觉得怎么样?”
“谁说我不吃亏?”
“那你说怎么办?”
温娴抱着胳膊,好整以暇。
憋了半天,霍止寒咬牙切齿,“谁让你搬走了?朋友就朋友。”
忍一时风平浪静,他就不信了,水滴都能石穿,他感化不了这块冰。
此时,远处传来熟悉的加油打气声。
何莹和蒋楠楠两个人正比憋气,陈竞当的裁判,旁边围了一圈人。
“两分钟了。”
“两分十五秒。”
“……”
蒋楠楠率先憋不住,从水里抬起头来,“这不算,三局两胜。”
何莹扬起眉,“来三十局你也赢不了我,乖乖认输吧你就。”
“她学音乐的,肺活量比常人大,失算了。”
陈竞忽然想起来这茬,跟蒋楠楠嘀咕着。
蒋楠楠也是一脸的不甘心,推了推头顶的墨镜,“不行,再来一局。”
“你还不认输?行,再来一局就再来一局!”
何莹一点儿不慌,自信满满,“不过这次要是我还赢了的话,你就得答应我的,后面我再组局,你不能带人来捣乱。”
“行,没问题。”
蒋楠楠朝着陈竞使了个眼色。
陈竞会意的点点头。
这边他一喊开始,何莹和蒋楠楠两个人就捏着鼻子蹲到水里,陈竞将脖子上挂着的橡胶螃蟹玩具拿下来,偷偷伸进了水里,朝着何莹的小腿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