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妙:“我在你房间看见过。”
谢景渊:“哪个房间?”
苏妙妙:“就……”
她说不下去了。
投胎后的谢景渊没有玩过任何乐器,她是上辈子做猫妖时在清虚观看见的。
那天她趁谢景渊出去捉妖了,大黑狗也下了山,偷偷钻进了谢景渊的房间,本意是想翻翻清虚观的观主有没有收藏什么宝贝,结果一点亮晶晶的东西都没有,倒是在一个柜子里找到一只竹笛。
面对谢景渊看透一切的黑眸,苏妙妙重趴到桌子上睡觉。
“班长班长,我也把你加上去?”
文艺委员底气不足地商量道,“到时候就把你们这个节目当咱们元旦晚会的压轴戏!”
谢景渊沉默。
文艺委员小小声:“体育委员让你报名运动会,你都答应了。”
谢景渊:“……可以。”
因为他们四人总是一起行动,文艺委员自然而然地转向徐守:“徐守,你会什么乐器吗?还是跟顾嘉凌一起唱歌?”
徐守不会唱歌,乐器……
“我会打鼓。”
文艺委员:“哪种鼓?架子鼓?”
徐守摇头:“就是那种普通的红鼓。”
上辈子,百姓们办红白喜事都会用到锣鼓,徐守保护的那个村子里就有个打鼓师。打鼓师善良又和蔼,媳妇死了也没有孩子,他现徐守这条大黑狗似乎没有正经的地方住,以为徐守是条流浪狗,就把徐守带回家里,也不拿绳子拴着他,只是给徐守提供一个住的地方,再预备一份食物。
那时候徐守都能化形了,当然不需要吃五谷杂粮,不过他看打鼓师可怜,就愿意在没事的时候陪伴打鼓师。
耳濡目染十几年,徐守学会了打鼓。
只是人类的寿命有限,打鼓师去世后,徐守就再也没有听到过那熟悉的鼓声。
文艺委员在徐守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伤感,那缅怀的表情,莫名让她想摸摸徐守的头。
好在她忍住了:“那我把你也加上去?”
徐守可有可无,看向道长。
谢景渊点点头。
徐守就同意了。
文艺委员离开后,顾嘉凌看看苏妙妙,狐疑地问谢景渊:“道长,她真会弹琴?”
他能想象出一只猫玩网球,却怎么也想象不出猫弹琴的画面。
苏妙妙并没有睡着,她一直在偷听,在担心道长会不会跟她算旧账!
这时候听到臭鸟竟然怀疑自己,苏妙妙没忍住,跳起来按住来不及躲的顾嘉凌,使劲儿揉他的头。
顾嘉凌夸张地喊救命。
谢景渊看向苏妙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