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报官那位妇人,他把证据拿走了?”
朱清眉目瞬间扬起,锦衣卫那股气势散开来,众人目光纷纷看向四人。
栾玉录伸手拍了一下朱清的肩膀,“你先听他把话说话,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不怎么爱动脑子。”
庆言看了看朱清壮硕的胸肌,忍不住在内心感叹一句。
‘胸大无脑这个词,不仅仅适用在女人身上。’
“你的意思是,在妇人报官之前,还有其他人进入小屋,并且带走了证据。”
“嗯,应该是在被挟持下情况下,沈凌留下的遗书。”
“对方是谁,为何要拿走遗书?”
众人脑海中还是充满疑惑,希望庆言能给出答案。
“这个案子关联人不算多,沈凌,宋林堂,吏部侍郎之女,重要的相关人员就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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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之所以拿走遗书,说明那上面写着对他不利的线索,对方才会取走遗书。”
庆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继续陈述。
“如果不是那两小块墨迹,都不知道那里还放着东西,可能真就坐实了自缢的说法。”
虽然这么说,庆言的心中还是没有底。
如果对方拿到遗书,第一时间焚毁,依旧是死无对证。
“难道这个探花郎,真如传言一样,他为了攀附吏部侍郎这高枝,逼迫沈凌自缢?”
栾玉录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不会是他,他只是手无缚之力的读书人,不足以胁迫沈凌自缢,更何况是曾经的爱人。”
何炎手指敲击着桌面,“会不会是雇凶呢?”
“不排除这种可能,也有可能是吏部侍郎之女雇凶也说不定。”
庆言总结下来,胁迫沈凌自缢的凶手,肯定是一个武者。
“各位客官,一共三两二钱银子。”
店小二走到桌前,陪笑着说道。
庆言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我堂堂一个锦衣卫特使,总不能吃饭还要我掏钱吧。
“我上有六旬高堂,下午十岁儿女要养,我这点俸禄还不够家里开支的。”
栾玉录一本正经的说完,端起茶杯,看向何炎。
“别看我啊,虽然我没成家,我那点钱还不够我在青楼耍的。”
说着,朱清也把目光挪向何炎。
庆言看着两人的样子,他们知道冤大头是谁了。
“咳咳,何炎呐,现在给你一个贿赂特使的机会,你懂的哈。”
说着,还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特么?你今天是特使,说不定明天就狗屁不是了。
何炎一边在心中骂骂咧咧,一边老老实实去把单买了。
“接下来我们从哪查起?”
栾玉录开口询问庆言。
“继续回现场吧,虽然沈凌仔细了打扫房间,但是有一个地方,她打扫不到,却很好藏人的地方。”
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房梁!”
回到房屋,庆言跃到屋顶,揭开房顶的瓦片查看房梁的情况。
他先何炎的屁话太多,让他在楼下小院中找找,看看能不能有所展。
房梁的上方,积满厚厚的灰尘,上面有几处踩踏的痕迹,以及手抓在梁柱上的掌印。
这几天果然有人躲在房梁之上,应该是挟持沈凌的凶手无疑了。
“庆言,这里有现。”
何炎在院中大喊,声音中充满着兴奋和激动。
翻身跃下屋顶,走到近前。
之间何炎手中,多出了一块红色丝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