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从后院出来的刘海中,默默的为傻柱加油鼓劲,让傻柱将易中海家抄的更狠一点。
昨天晚上,在选举出三位管事大爷后,管委会的领导们便离去了,易中海以管事大爷刚刚当选,组织街坊们开了一次不成功的全院大会,在会上,说他们三位不分大小,但是需要从年纪来区分,易中海仗着年纪最大,成了一大爷,刘海中成了二大爷。
今天在轧钢厂,无意中听人发牢骚,才知道自己被易中海算计了。
听说傻柱砸了易中海家。
刘海中举双手双脚赞同。
再没有比让易中海丢脸更让他倍感舒心的事情了。
目光先在易中海身上停留了片刻,便转移到了易家,耳朵里面也听到了一大妈质问傻柱的声音。
“傻柱,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抄你们家啊。”
“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我们当家的见你们兄妹二人过的可怜,给伱们端去了玉米面糊糊。”
“给我端了玉米面糊糊,满四合院宣讲你们的高尚,结果你们躲在家里吃面条,还有煎鸡蛋。”
“傻柱。”
();() “易中海对我做了什么,你知道,我把话撂下,这家我还真的就抄定了。”
“玻璃砸了,窗户烂了,碗筷碎了,水缸裂了,暖瓶摔了,你还想怎么样,还想放火烧我们家?真以为没人能管你了?”
“有能耐,现在就去喊管委会的人来,我告诉你,就算你不喊,我也得去喊,我要当着管委会领导们的面,揭露你们两口子不是人的一面。”
站在院内,气愤看着自家被抄家的易中海。
闻听此言。
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
傻柱的话,已经说明了问题,又因为傻柱刚从保城回来,猜测白寡妇没能拦下傻柱,让傻柱见到了何大清,继而从何大清嘴里获知了事情的全部过程。
糟了!
这是东窗事发了啊!
怎么办?
到底怎么办?
一旦解决不好,他就会坐牢,就算不坐牢,这管事一大爷的帽子,也得被人给撸掉了。
易中海心乱如麻,压根没有了找傻柱麻烦的心思,他现在躲傻柱都来不及。
“易中海这個家伙,他这是心里有鬼呀!”
怀里抱着何雨水,站在角落里面的闫阜贵,用手推了推滑落的眼镜,镜片后,他的双眼散发着睿智的目光。
傻柱抄易中海家,这分明就是在蹬鼻子上脸。
好面子的易中海。
肯定不能轻易饶恕傻柱。
但是易中海自始至终一直站着没动。
或许动了,只不过极快的取消了找傻柱麻烦的心思。
有些事情。
越琢磨越容易解释的清楚。
易中海帮傻柱开路条,买车票,让傻柱去保城找何大清,按照常规,就算见不到何大清,傻柱也不应该抄易中海的家。
但事实是傻柱正在做抄易中海家的勾当。
完全不符合思维逻辑!
难道何大清的离开跟易中海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