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翎不以为意:“名字不好,风水寓意好啊,招财进宝,管那些虚的做什么。”
梁净词敛眸轻笑:“嗯。”
杨翎说:“陈总昨天又找我,跑来给我上课。哎哟上得我脑袋晕啊。”
梁净词笑着摇头,淡淡说:“听他的话,审时度势,该投就投,该放就放,果断一点,没有什么好顾虑。”
杨翎说难应付:“我天生就不是干投资的命。”
“没有这样的说法,大不了损些钱财。”
想了一想,他又接着道,“损些钱财又如何。就算损到两手空空,手头这一套祖产,也够您锦衣玉食过完余生。”
杨翎说:“那我抛了得了,你说叫我经营酒店,搞点艺术投资还成,什么私募基金,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工程,听都听不明白。”
梁净词淡瞥她一眼:“吃饱喝足就不想为您儿子打算了?”
杨翎数落:“你这叫什么,渔翁得利jsg?坐享其成?”
他轻哂道:“我还得娶媳妇儿呢。”
杨翎问他打算娶几个。
梁净词脸色微冷:“什么话。”
晚餐是梁净词下的厨,俩人进食。他想起一桩事,问她:“西牌楼那边的绿化带是谁承包?”
杨翎:“这我倒不清楚,那不是有个公园么,是私人的地?”
“打听过,一个地产老板出钱修的护城河观光带,有个人经营权。你帮我再问一问具体的。”
“行。”
杨翎好奇,又问,“你问这个做什么?不会是为了哪家姑娘要买个花园?”
梁净词说:“您有一条处事原则,我很认同:揣着明白装糊涂,能活得开心些。”
杨翎听明白,说:“得得得,我不问。懒得管你。”
她搁下筷子与浅浅的圆口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