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在卧室里了,我们来做点别的事吧。”
她突然跳起来,开始迅脱掉自己的衣服。
她身体的颜色是奶油白和玫瑰粉,像一朵初开的花苞放置在蛋糕上,清鲜甜美。伊斯诺德欣赏主人粉嫩的嘴唇和乳-尖,想象它们在自己口腔里绽放的绝美滋味。胸前的乳环像被火烧红的烙铁一样折磨他,但他根本不管,任由这惩罚肆虐自己。
妮多脱光了,往地毯上一坐,但立刻又蹦起来。她的构造和伊斯诺德不一样,狐绒刺在娇嫩的花房上,让她又痒又难受。妮多就这样撅着桃子一样挺翘的小屁股,一圈圈寻找更舒适的座位。
伊斯诺德强忍着笑。他想起起幼龙在数量紧缺的金币上打转的场景,愉快的回忆决堤而出,最后突破界限,让他唇角翘起,露出雪白的牙齿。
“主人,请到我这儿来。”
他伸出臂膀,把妮多拥抱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
这个位置终于让她满意了,两人热烈的亲吻起来,唇齿相依品尝对方的气味,一直吻到几乎窒息。妮多喘息着离开这条殷红的巧舌,自豪于拥有这么完美的仆人,他的尖耳朵,灵活的手指和舌头,富有经验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感到快乐。
那对秘银的小翅膀在他胸前闪烁着,那么可爱。妮多忍不住伸手拨弄了两下,换来伊斯诺德嘶嘶的抽吸。
“还是疼吗?”
妮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真正玩弄这个礼物,总觉得有点不爽。
没想到的是,伊斯诺德把她的手又按回自己胸前。
“再多一点……”
他贴在她耳畔轻轻恳求,灼热的吐息吹入耳中:“拉扯它们,让我呻吟颤抖。”
签订契约的奴隶不可能对主人说谎,妮多惊讶地看着这个卓尔,现他鲜红的眼眸中闪烁着一种奇异的邪光。她现在还无法理解,那是对痛苦混合欲望的极致追求。
在卧室的地毯上,在温柔的月光中,两人互相碰触、探索、挖掘对方深藏的奥秘,仿佛渴求知识的学徒。
伊斯诺德今夜选择了一个全的体-位,他拥抱着妮多,从她背后深入冲撞。结实的臂膀用力挤压这具柔软的小身体,紧到他乳环的形状印在妮多背上,在她肩胛上形成两个淡红色的小小翅膀。这刺激太猛烈了,妮多出快意的尖叫。
这下主人也有我留下的印记了。他心中突然冒出了一种极其放肆而亵渎的思想,足够提亚马特用最残忍的手段处死他一百次。
我的宝贝,我的龙。
伊斯诺德呻吟呼唤着主人,极想将她完全占有一口吞下,又想匍匐亲吻她的脚趾。
野心、欲望、臣服、渴求,无数矛盾的心情如同海潮汹涌淹没最后一丝理智,伊斯诺德不想妮多看见他脸上的叛逆,也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无法自拔的沉溺。
这个位置太好了,他想。他会一直在她背后,看她掌握世间最伟大的帝国。而这对代表耻辱的翅膀,就让它永远留在这里,每时每刻提醒他曾经的失败吧!
第二天,妮多起床起的格外晚。
随便讲了两节数学课,提亚马特准备离去。他向潜藏在角落的虫子投出个眼神,卓尔便悄悄跟他出去了。
通往出口的走廊越来越亮,提亚马特停住脚步,伊斯诺德也跟着停下。他垂下眼睛,低着头,双手背后,看起来像个最最恭顺驯服的奴仆。
“怎样,你还飞得起来吗?”
提亚马特饶有兴致地打量他,出饱含恶意的问语。
伊斯诺德没有回答。他就保持者低头背手的姿态,脚尖轻轻一点,缓缓升上半空。
他的眼睛一直恭顺的低垂着,但在这个角度却能俯视伟大的法师,鲜红的眼眸中有着难以掩藏的桀骜和逆反。
一阵难堪地沉默后,提亚马特的胸腔中突然爆出骇人的大笑。他以温和平静的表现著称,但此时却做出难以捉摸的行动,以至于附近几个奴隶被笑声吓得四肢着地动弹不得。
“好极了,太棒了……”
提亚马特擦着眼睛,朝空中的卓尔挥挥手:“这样才是个合格的玩具。乌露、维丹蒂、诗寇德想见见你,希望以后你每天晚上到她们的娱乐室里报到。”
作者有话要说:myprenet……
好了,看过魔戒的筒子都知道我在恶搞什么吧
☆、paRT17魔塔
paRT17魔塔
妮多睡熟了。
伴随着均匀的呼吸声,她柔软香甜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伊斯诺德用最轻的动作移开她纠缠的胳膊,悄悄下床穿衣。妮多在天亮前是不会醒来的,她对这个世界抱有不可思议的信任,海边、野外、浴室,随便在哪儿都能获得质量最高的睡眠,伊斯诺德非常理解凯尔特把预警之鳞给女儿的良苦用心。
对于今晚将要遭受的折磨,他已经有了初步的预料,但并不十分担心。对于一个在魔索布莱城长大的男性卓尔而言,折磨才是生活的常态。提亚马特施加的是缄默术而非炎爆,这证明他活下去还有利用价值。只要活着,就有希望翻盘。
现在,他的希望之光就在这四柱床上熟睡着,安稳无忧。
穿戴整齐,推门离开之前,伊斯诺德还是忍不住亲了亲妮多粉色的面颊,在心中默默说一声好梦。
大约有六十多名奴隶在幼龙的洞窟中服务,他们中大多数是人类和半精灵,还有少数野蛮人和地精,分三班昼夜值勤,厨房里的灶火永不熄灭。在这些奴隶中,也不乏容貌出众心有期盼的美男子,但在黑暗精灵来到龙岛之后,这些人要么永远消失在海中,要么就学会了自保之道,聪明的退出主人视线所及的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