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苏眷和侯灿灿的关系可以说是最好的。别人可能不知道苏眷在哪里,但侯灿灿不一样。
付和煦更笃定侯灿灿肯定知道苏眷的去向:“到底生了什么?你好好跟哥说说。”
侯灿灿却不领情:“别乱攀亲戚,你不是我哥。”
“那你是我祖宗总成了吧?”
付和煦就差跪下来求侯灿灿了。
侯灿灿就不懂不了:“你那么帮席霁找苏眷干嘛?席霁自己都不见得来找。”
“你就知道他没找?”
付和煦难得叹一口气,“我都怀疑席霁要疯了。”
“疯了又关你什么事?”
付和煦说:“我都欠席霁一条命呢?你说关不关我的事?”
侯灿灿对于付和煦和席霁那点基友的事情也是听了不下一百遍,每次付和煦喝醉后总喜欢嚷嚷什么兄弟情,然后无一例外总要扯出当年席霁跳水救他一命的事情。
这么多年过去,付和煦始终觉得席霁对他有恩,若不是十六岁那年的夏天席霁救了他,恐怕他早已经是一堆骨灰。
所以,他们的关系几乎可以堪比亲兄弟。
付和煦是了解席霁的,知道席霁是个从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但要是面对苏眷,席霁却是有血有肉的。
傍晚的时候席霁给付和煦打了个电话,语气很淡地说苏眷不见了。
这是付和煦第一次从席霁的语气当中听到了慌乱,也让付和煦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付和煦找到席霁的时候,席霁就在苏眷的住处。席霁整个人像是一瞬间从一个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变成四十岁的大叔,沉默又骇人,周身被一股低气压笼罩。
席霁把能动用的关系都动用了,但苏眷这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没有任何消息。
付和煦只知道,席霁找不到苏眷。
席霁没说任何缘由,付和煦也问不出什么话来。
于是付和煦来找侯灿灿。
这边侯灿灿却是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我真的不知道苏眷去了哪里啊,问多少遍都是这个答案。”
“到底生了什么?”
付和煦满脸无奈,开始尝试劝导侯灿灿:“我们至少得现问题,解决问题,你说是不是?”
侯灿灿轻哼一声:“我无话可说,要说有什么事,席霁自己做过什么他自己心里应该最清楚吧?”
话刚说完,侯灿灿只听一道冷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我做过什么?”
席霁就站在门口,整个人被阴影笼罩,浑身散这一股骇人的气势。
他这人五官锋利,不笑的时候就一副威严,生气的时候更是生人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