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天气太热,出门的人很少,现在又不是下班高峰期,这条马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她硬撑着打开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小药瓶,还没打开,又是一阵疼痛袭来,小药瓶直接掉到了地上。
这时,马路上远远驶来一辆车,车主看见斑马线上躺着一个人,忙停下车,但他没有立即下车,他怕这人是碰瓷的。
地上的女人看上去似乎很痛苦,车主踌躇了半天,还是决定下车查看。
“没事吧?”
他小心把杨叶烯扶起来,杨叶烯一直在咳嗽,断断续续说道:“药……药……”
“这个吗?”
车主捡起那个小药瓶问。杨叶烯艰难的点点头,他给她喂了两粒药,又问:“就吃这个吗?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不麻烦你了。”
杨叶烯缓了一会儿,摇摇头,站了起来,说道:“谢谢你。”
“不客气。”
车主微微一笑,“你是要回家吗?我送你吧。”
“不,不用!”
杨叶烯连忙摆摆手,她不想麻烦任何人。
……
整理书时,汪馗迤在书柜里侧摸到了一个信封。
“这是什么?”
汪馗迤疑惑地盯着眼前这个崭新崭新的信封。信封上什么都没有,他先是怀疑是母亲杨叶烯放的,可是她好端端的塞个信封在书柜里干什么呢?而且这几个星期她都没来过他的房间,这信封怎么可能是她放的呢?但是,这个家,除了他和杨叶烯外,最近也没人来过。
带着疑惑,他打开信封,里面有两张照片,一张是类似小孩涂鸦,汪馗迤选择性忽略了它,看下一张照片。这张照片只拍了一本黑皮扣装本,汪馗迤莫名其妙,不懂是什么意思,但是通过这两张照片可以肯定,这个信封,绝对不是杨叶烯放的。
汪馗迤重新看了一遍那张涂鸦,脑子里冒出了一个问题:“给我照片的人为什么要给这两张不明所以的照片?难道他有自信我一看就能明白吗?”
但事实证明他汪馗迤不明白,完完全全不明白。先不说那本黑皮扣装本,有可能找到它是个关键。但那个涂鸦是怎么回事儿?恶作剧吗?那么……
汪馗迤找来一张草稿纸,在上面学着涂鸦画了一遍,画完后欣赏一番,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似的学涂鸦,还欣赏一番,更要命的是,这画的一点都不像!
他看了半天,最终得出结论:这就是小孩涂鸦。
他把照片重新放回信封里,走下楼去喝水。突然,他听见开锁的声音,心里正疑惑着,门开了,杨叶烯回来了。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
汪馗迤看了她一眼,继续喝水。
“回来帮你收拾东西,你不是要和顾小南去南市吗?”
他一口水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