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直爬到山顶,待到东方吐白的时候,神明庙终于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中。
汪馗迤放下纸钱,由村长将这些东西在火盆里烧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接着,他们又拿着香对神明像拜了拜,就拿上空篮子下山。
下山后抵达祠堂,村民们刚好都醒了,正在张罗全村人的早饭。
四个人干脆留在祠堂,村长赶去厨房帮忙,汪馗迤这时对霍秋墨问道:“他们都是外含派的吗?”
“村民们吗?当然是,不过外含派总部不在这里。”
“你也是吗?”
“我?”
霍秋墨被这猝不及防的问题问愣住了,“我不是。”
“那么,万元修是吗?”
“他也不是。”
霍秋墨摇摇头,“你想问什么就直说吧,我会尽量都告诉你的。”
“你带我来这里,不单单只是因为神佑宴和祭拜吧?”
霍秋墨沉默地抽起烟:“问别的问题可以,这个问题得等,放心吧,就这几天,我会告诉你的。”
“我们之前,是怎么认识的?为什么会认识?你又为什么要用这么粗暴的方式带我来这里?”
汪馗迤一连抛出好几个问题,惹得霍秋墨罕见地掐了烟,看了他一眼。
“算了,你别问了,这些问题我现在也同样回答不了。”
早餐很丰盛,有米粉、包子、豆腐脑、豆浆等等。
霍秋墨打断汪馗迤还想问话的心思,离开位子去找村长。
接下来几天,汪馗迤就重复着早上四点爬起来上山祭拜然后到祠堂吃饭,中午和晚上参加神佑宴,并进行拜神活动。从霍秋墨嘴里再也套不出有用的信息了。
霍秋墨不肯说,汪馗迤干脆去找了万元修。
“万叔。”
他来到万元修身边,注意到他在劈柴,于是也上手来帮忙。
万元修擦擦汗,问:“怎么了?”
“你和霍秋墨都不是外含派的人,也不是这个村子的人,为什么能进入这个村子呢?”
“我也不知道。”
万元修挠着头说,“我和墨哥一年前就住在这了,墨哥说我们能进来是因为神的庇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