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吞咽了一下,抓着铁棍做撑杆跳,跳在约足的背上,拿铁棍一捅,约足的背不仅一点事都没有,汪馗迤的手反而被震得麻。
它丢下匕,左手抓住铁棍,用力往下一拉,把汪馗迤整个人拉下来,汪馗迤在地上一滚,见约足又要吐口水,翻身躲开,只听“咚”
的一声,他扭头一看,约足拿着铁棍直接在地面上砸了个洞出来。
“fack!”
他骂了一声,捡起匕起来,干脆把手电筒甩过去,约足丢了团纯玉捡起手电筒,接着拿铁棍又砸来了。
汪馗迤侧身躲开,快捡起团纯玉并后退好几步,问:“告诉我怎么用?”
令昔打了个哈欠:“反正别甩过去。”
“怎么用?”
眼看约足开始起新一轮攻击,汪馗迤提着团纯玉砸向令昔:“信不信老子烧了你啊!”
“你拿团纯玉在约足身上划一下就燃起来了!”
令昔躲开,冷笑一声。汪馗迤没管它,抓住约足砸来的铁棍用力一拽,再侧身用团纯玉在约足身上划了一下,约足直接烧了起来。他立刻往后退开好几米。
约足疼得在地上打滚,但扑不灭身上的令火,很快,它停止了动作。
“赢了。”
令昔松了一口气,而汪馗迤却提着团纯玉抵在它面前:“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答应过我什么?说!”
“我的错我的错!”
它主动示好,但汪馗迤并没有打算放过它,步步紧逼:“你答应过我什么?我说我送你回来,你回家了就不缠着我了!你当时说得真好听,但你进来了又是这么做的?赶紧滚,现在滚!不滚老子让2o7烧了你!趁早投胎去!”
“我……”
令昔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它一直觉得汪馗迤挺好欺负的,没想到他生气起来这么凶。
“我手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汪馗迤咬牙切齿,抬了抬受伤的手。令昔低下头:“这和我没关系,是冬松雪误伤了你,他也受了很重的伤,但还是特意给你带了一程的路。”
“……”
“真好啊!你的身边有人帮助你,我的同胞都不在我身边了……”
汪馗迤冷眼看着它:“你现在卖惨有用吗?”
令昔抬起头问:“卖惨是什么意思啊?”
他刚想说话,被摔在远处的手电筒被人捡了起来,笑着说:“这么巧?好久不见啊。”
那人侧过脸的瞬间,汪馗迤睁大了双眼:“是你!”
怎么回事?在列车上遇到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