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张魁迷惑不解时,耳边传来若有若无,且有着某种节奏的鸟叫。
他闻声而去,拐了几个拐角,来到一个无人的巷子里。
“吧嗒~”
一个本子落在张魁一旁,他捡起看也不看,便离开了这里。
离开后,张魁一路前行,他脚步急快,面色有些红,找了个店家便借着方便的借口,借用茅房。
他确认无人后,方才拿出书本,详细的翻阅起来。
这书本里,记载着东方七的所有信息。
东方七,原代号,七,孤儿出身,从小被王家抚养,在暗卫收训练,之后代替万香,掌管东岭坊。
整整一本书,大部分都是张魁已经清楚过往,但他还是不死心,一遍又一遍的查阅哪里有自己遗漏的地方。
突然,书中里的一段话,引起的张魁的注意。
东方七,自幼沉默寡言,早期在暗卫中,专职饲养信鸽,他为人沉默,不喜与人交流,除信鸽外,自己还私自养有毒蛇、蝎子等常人害怕之物,后因被人现,因此与人生争执,夺取对方性命,后被王邵责罚,方才不再饲养。
“哎,好了没?”
门外有人催促,张魁急忙将书本塞入怀中,出门而去。
…
…
京城北部的街上,新月一人独自行走,在这里地方,权贵府邸均落座于此,怀王府,自然也是在此。
此时的新月,他双眼乌黑,无精打采,显然已经许久没有休息了,之前,他去与李如龙了解东方七的情况,除了得到目前没有现对方踪迹这么一个无用的信息外,什么也没有。
“他到底去了哪?”
新月呢喃道。
他想破了头,一点头绪也没有,一时间,新月心中,升起一种挫败感。
每当新月心情不佳时,他总喜欢回答怀王府里,那个属于自己的房间内,在成婚以前,新月一直住在这里,而成婚后,怀王也不曾动过那个房间,一直给新月保留。
“算了算了,先休息一会。”
新月摇了摇头,低声的呢喃。
夕阳西落,天色逐渐变暗,皇宫大殿里的几位,已经是争执了有一段时间了。
最开始时,几人还算客气,就事论事,话语间存着明理,但字句间却如利剑。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几人明显失去了耐心,从怀王先起的头开始,口中之言越来越变得有些粗略。
“放你娘的屁!”
怀王破口大骂,“东方七从小便在你府上长大,你一个管教不严就想推卸责任,门都没有。”
“我夫人体寒成性,我请医圣山的先生来此,为之调理,怎么在王大人口中则变成了图谋不轨的模样了,大人所言,未免有失偏颇。”
苏岩不悦的也开始针对王邵。
原本面无表情的王邵,在苏岩与自己争执后,却笑了起来。
“大人,据我所知,圣上赐婚后,您可是抓了些药,断了根呐,你居心是如何啊。”
“大尚书所言,真假否。”
皇上眉毛一挑,许久没有说话的他,介入了进来。
苏岩一愣,立马回过神来,原来王邵这老狐狸,是在这里等着他,自己要死,也想拉自己垫背么?
“回禀圣上。”
苏岩躬身答道:“王大人所言,乃真话,但过于片面,有失去真伪。”
“那爱卿解释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