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恪一开始也困惑,却见闻人徵只字不提,也不疑虑闻人宴何时不见了,心中的担忧少了大半。
最后闻人徵看着窗前小桌上的放着的糕点茶水,脸色又黑了黑。&1dquo;你们可还记得来此所为何事?”
战战兢兢无一人敢应答。
暗处的沈离经丝微乱,气息尚不稳,半靠着闻人宴小声喘息。唇上有些疼痛,不知道有没有破皮。
沈离经皱着眉,舌尖也在疼,口腔中隐约有股血腥气,兴许是方才胡闹的过分,没控制好力道。
闻人宴向来克己守礼,在外人面前一直都是一副清冷疏离的样子,理智到了极致,也冷漠带了极致。可一碰到沈离经,就化作一团滚烫的烈火,将自己的克制抛去脑后,让自己欲念主宰理智,缠着她与自己共燃烧,共沉沦。
感觉怀里的人好像有点生气了,闻人宴便贴近了她,低声问:&1dquo;弄疼了?”
她挣出一只手,推了推他。
果然,生气了。
他低下头,鼻尖轻触她的鬓角,轻轻厮磨,像是猫儿在撒娇讨好自己的主人。&1dquo;我错了。”
但下次可能还会。
外面闻人徵正在火训斥不听话的学生,而他不听话的侄子和不听话的学生在偷偷摸摸亲热,沈离经哪敢这时候出去。
她抵着闻人宴的胸膛,小声道:&1dquo;嘘,等一会儿,别出声。”
在隐秘阴暗的角落里,无端生出了一种快感,好似在这里更容易勾得人心猿意马。
闻人宴双臂环着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脖颈处,冰凉的丝贴着颊侧,与她紧紧依偎着。
他叹息一声,热气喷洒在沈离经裸露的皮肤上,让她没忍住微微抖动了一下。只听一声轻笑,将一个小名念出了几分宛转深情。&1dquo;阿恬。。。。。。”
&1dquo;干嘛?”
&1dquo;阿恬。。。。。。”
&1dquo;嗯?”
&1dquo;阿恬。。。。。。”
这次沈离经也明白了,闻人宴只是叫着玩的,并没什么实际意思,便不再回应,却被他拽了一下,贴着她的耳侧,撒娇一样。&1dquo;你应应我。”
沈离经翻了个白眼:&1dquo;你的涵养呢。”
阴暗的环境下,人的感知格外敏感,听觉也清晰的很,因此闻人宴微弱似梦呓的那几声,还是让她听见了。&1dquo;对不起。”
沈离经默了片刻,觉得自己应当是知道这句对不起是为了什么。可能是在对不起当初诛杀沈府的时候什么也做不成,也可能是在对不起当时与她心意不通导致的阴差阳错。
不过说起来,这些并不关闻人宴的事。真正对不起她的人,自然是一个也不会放过。沈府几百条人命,只能以血洗血。